狼烟眼中忽然一亮,他还真想起一桩事来,也没理会关关正跟他使性子,问道:“你是不是拿了绡金的东西?”
关关一愣,别开头说:“我没拿。
”
“你的确是没拿,阿雉拿了。
她说她把东西交给你了。
”这东西不是件小孩玩意儿,且对绡金十分重要,狼烟不能不问。
关关心中了然,阿雉那日纠缠绡金,被绡金踢开,却扯走了她脚上的那串金铃。
阿雉很怕绡金,便将金铃交给关关。
关关那日心情不佳,糊里糊涂收了,放在桌上。
不想临行前侍女自觉和衣物收拾在了一起,带进了宫。
不用说没带在身上,就是带了也不给。
“原来你心里惦记的人是她!”关关猝然没了娇气。
见关关眉目冰冷,狼烟不由一愣,只道:“不是。
”他从不爱将这种话挂在嘴边,眼下算他想说惦记的是关关,可被她这么冷眼逼着,话也出不了口。
见他也不辩解,关关咬唇甩开他的手。
“风筝我不捡了,你走。
”
“事到如今,你不捡也得捡。
”狼烟不松手,话一出口,才只发觉原来自己也能接这么无聊的茬。
关关被他阻揽,便要去踢他的脚,却觉得身子一轻,被狼烟拦腰扛起,只见狼烟如灵猿一般翻上了旁边那棵老松树。
关关死死抱着他,惊得再也说不出话来。
“喂,喂。
”狼烟拍拍她的脸。
关关惊醒过来,半张着嘴,对着狼烟□,心说他不会是怪物吧,哪有人上树上得这么快的。
关关自认小时是爬树好手,跟狼烟比估计自己就算是田间的蜗牛,忍不住伸手掐掐狼烟的胳膊,与想象中似有不同,又摸摸人家胸膛,忽然想叫狼烟脱了衣裳给自己看看,抬眼正遇上狼烟的目光,想到自己心中所想有些许过分,骤然红了脸。
“小心点。
”狼烟揽紧了她的腰,一脸正经嘱咐道。
关关往下一看,狼烟将她禁锢在自己和树干之间,两人站在丈许高的树枝上,吓都被吓出一身冷汗来,哪里还记得刚才吵过什么。
关关忙抱紧狼烟,着急着扯开嗓子要把事儿说清:“我没放风筝,我们根本不用爬上这么高来。
”
“我知道。
”狼烟道,“有人来了。
”
关关低头树下未见半个人影,当他只捉拿自己,急道:“你快让我下去。
”话还未完,已被狼烟修长手指点住了唇。
关关不满,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