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丫头啰里啰嗦,讲了一堆。
似乎是关关与屠炼云说了什么,屠炼云便急匆匆出府去了。
正好屠心乔回来,说有贵客到,关关不妨同她们一起围炉夜话去,关关便随了她出去了,又正好跟着那贵客走了。
屠炼云回府之后,发现关关不见了,非说是姐姐待人家不好,把人家气跑了,就狠狠发了一通脾气。
狼烟听得一阵心焦,这哪里是“正好”,分明是算计好的,只因那贵客正是赵烨。
关关恨啊,她怎么就这么命歹,命歹就算了,还不会武功,不会武功也算了,她还姓百里。
她就不该先放走狼烟,再气走屠炼云,又被屠心乔三言两语说动,人在屋檐下啊,不得不去围炉夜话应个景。
围炉夜话都能被人围走,也算是时运不济到了极点。
未至那会客的院中,半路已遇上客人,那高大魁伟却一脸轻浮浅笑之人,对她道了声:“得来全不费功夫。
”原来这客人就是赵烨。
未待她夺路而逃,便有一个侍卫上来,猿臂一拦,扛上她就走。
她大头向下挂在人家肩头,拳打蹬踢,人家身穿牛皮甲,壮如大山,关关正能撼得动,呼救也无用,换来一块锦帕塞住了嘴。
关关费了好大的劲儿抬头,勉强能看见一旁屠心乔嘴张得老大,粮仓里最肥的老鼠都能爬得进去。
关关就这么被人明目张胆劫走,一辆宽敞富丽的辎车停在屠家的将军府的门口。
她被人绑了手脚,塞进车内,这辎车便趁着夜色,驶出了邯郸。
一路疾行,颠簸着似在郊外赶了许久的路。
关关被颠地面色惨白,胸口发窒,偏偏赵烨又爬上车来,翻来覆去问她玄机石的事,关关甩了一个决绝的眼神过去,赵烨失了耐性,骂道:“冥顽不灵。
”他长臂一伸,拧过关关的脖子,逼迫起她来。
关关被他一摇,晕厥一般地难受,只字未答,翻了个白眼,就着赵烨的衣襟呕了起来。
赵烨愕然,憎厌地推开她,跳下车去。
关关吐完,已是两眼发黑,终于觉得好受了些,背靠车里一角蜷着,昏昏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关关只觉梦中有人一个劲儿摇她,挣扎起来一看,有人正跟她的衣服较劲。
“你们干嘛?”关关吼了出来,定睛一看,眼看是两个丫头。
两个丫头愣了一下,忙道:“公子派我们来服侍你。
我们正要给您换身衣裳呢。
”
这么好心?赵烨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关关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