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难。
“多看无益,你帮不了她。
”
“为什么?”关关奇道。
“天做孽尤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自己轻贱性命,何必拖累他人?”狼烟懒懒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关关脸上一丝不悦。
“你且问她,药从何来?”狼烟只说了这一句,任关关如何追问再也不肯说。
关关心生疑窦,问道:“你潜入浣音阁,到底所谓何事?”
“侯爷吩咐,除掉对祁雪不利的人。
”
竟是为了祁雪,为了侯爷之命,关关心里一阵莫名低落,真生了大气,冷笑道,“原来,你也另攀高枝去了。
”说罢,扭头推门走了出去。
看着她负气而去,狼烟拿着茶杯的手不由一僵。
作者有话要说:俺灰常期待上首页月榜。
想霸王的,请以后再继续霸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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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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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无人,爬上jj,贴一段洗澡,免得人惦念。
竹林比爪
祁雪房中的琴音断断续续,院中的雨似乎小多了,外头偶有身穿甲胄行动的沙沙声传来,当锣声响过三道,再没听见什么动静。
撬不开狼烟的嘴,不如直接问问祁雪。
路过回廊,老远就见月影端了茶碗进去,不一会儿,月影又端了饭菜走了出来,从外头掩了门,走远了。
关关心知祁雪又赌气不吃饭,想了想,进去还是什么都别问,劝她吃些东西便好。
夜已有些沉了。
她到祁雪门前推了推门,门没闩。
门缓缓开了,祁雪手拿一只小药瓶,正往茶碗里倒东西,又一手端了茶碗,显然是打算要喝的。
“雪儿,你在喝什么?”关关忙喝住她。
祁雪一愣,淡淡道:“不过是茶而已。
”抬手依旧把那碗茶喝了。
关关大惊,上前夺下瓷碗,一看,杯底还有未饮尽的黄色粉末,“你,你疯了?”她惊骇地看向祁雪。
“没事,不会死,只是会有些困觉而已。
”祁雪说着,若无其事地坐下来,翻看她的琴谱。
关关忽然想起狼烟说的“自作孽不可活”,问道:“这个是不是‘寒蝉散’?”
祁雪肩膀一僵,若无其事地摇摇头。
“那我拿着这只茶碗去问问大夫,这究竟是何物?”关关说着,拿起碗转身要走,却被人从后面抓了手臂,扭头正对上祁雪苍白的脸孔和恳切的眼神。
关关心里顿时有了八分肯定。
“你为何要如此糟蹋自己?”她急道。
“人各有志。
”祁雪道。
“你这是‘有志’?你这是‘幼稚’。
”关关瞬间觉得自己被气得苍老了,曾经以为她和祁雪还算是半个知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