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刚才外头的吵闹必与狼烟有关,还没发问。
却听见狼烟身后那扇松木雕花大门微震,声声敲得响。
“百里小姐,百里小姐。
怎么了?”
是云歌。
关关一愣,忙说:“没事。
你下去吧。
”
“梁小姐也在吗?”云歌隔门问。
“不在。
”
“我听你刚才叫了一声梁小姐的名字呢。
”
关关恍然,狼烟和梁言听起来,确是有些像。
她急中生智,“是我,我做噩梦了。
梦见梁言。
”
两人果然还是不和。
云歌听了,低声愁道:“那梁小姐是去了哪儿呢?”
关关问:“出了什么事?”
云歌忙答道:“夜里出湖的渔船上查出了刺客,刺客逃了,侍卫们外头正追呢。
小姐您是不是害怕,要不要奴婢进去陪您?”
云歌进来了,还不被吓死啊?关关忙道:“不用了。
”
靠在门上的狼烟冲关关做了个让云歌走的手势。
关关看着他,摇摇头。
云歌就爱这么地唠叨着,她又没办法。
狼烟做了个抹脖子的姿势,自己退到门后边。
关关瞪眼,皱眉摇头,还是屈服,微微拉开半扇门,探出螓首,对云歌道:“我真没事,你回去睡吧。
”
云歌皱了皱鼻子问:“这是什么味道?”
关关闻了半晌,习惯了,便没在意。
她忙伸手将狼烟向里推了推,对云歌道:“是药味。
药太凉,我把它倒了。
”
“您又不喝药。
如此下去,这病何时才能好呢?别拖成了大病。
”云歌道,“我这就给您再熬一碗去。
”
关关听了连连点头,忙将那只空药碗递出来,见云歌要走,又道:“你再给我上个宵夜,要带个烧鸡腿。
”
她估摸着云歌这一趟,怎么说也要三四个时辰才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