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个啊。
”
关关下意识扭头,惊得张大了嘴,嘴里那块鸡肉,也掉了。
原来乱发誓是有报应的,而且还来得很快。
狼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关关早上收到白露的书简,说各人都平安。
但他嘴角微扬、似笑非笑的神情,比起亭中那两人的秘密,更惊悚。
关关脸上的红早已红得像个柿子,还是梗着脖子,要自己拿出到主子霸王奴才的威风来,目光灼灼,却盯着人家的嘴。
狼烟被她看得不自在,不敢再笑,握拳掩口,貌似要咳嗽。
关关回神,将头别到一边问道:“你,你,你怎么来的?”
狼烟道:“坐渔船。
”
关关看看他,不知该从何问起,只好道:“果然,好大的鱼味。
”
两人好一阵无语。
良久,狼烟将一个瓶子递过来:“雪小姐的解药。
”
关关接过药,忽然抬头问:“我们是不是。
。
。
”关关找不到合适的字眼,想想也觉得荒唐,正迎上狼烟的目光,清亮,却深不见底。
她鼓起勇气,伸手往那凉亭处一指,让他自己参考。
却听到一声惊呼:“你们怎么?”
那边忽然多了一个人出来。
正是梁言。
她俏脸微红,站在不远处,指着凉亭中的柳真和她哥哥。
“她居然找来了。
”狼烟道。
“怎么?”关关问。
“她在到处找我。
”
梁言悍得像铜锤,哪有半点女儿心,难道她是对渔夫的打扮情有独钟?关关想告诉他不要太自恋,便道:“那是梁太师的孙女,梁言。
”
“哦。
那个大铜锤啊。
”
“你怎么知道?”
“主子,上去与她说话。
”
有事好主子,没事臭丫头,大概就是狼烟了。
“干嘛?”关关反问。
狼烟道:“我先走了。
”说罢看了她一眼,将她往外一推,转身离去。
凉亭中两人正一脸尴尬看着梁言,关关一个踉跄,出现在三人眼前,刹时废园中呈三足鼎立之势。
梁家兄妹二人脸色如出一辙,寒得吓人,柳真惊得花容失色,乍青还红。
关关一脸木然,忽然,她小脸皱成一团,身子摇了两下,摸着旁边的石头,慢慢倒了下去,还伸出手,哑声道:“夫子,小姐,救我。
”说完,便一闭眼,晕了过去。
关关躺在床上,十分得意自己的决定。
歪着身子躺到下去时,她知道那个就着她的脸猛拍的一定是梁言。
想着她坐起来,铜镜上照照,有点肿了,梁言好狠的心,难道想把她拍成猪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