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儿子似乎都还在外驻守?”
祁侯心中一动,点点头。
“上次见到祁雷,他一心为民,愿在边关镇守以御戎狄,勇气可嘉。
”赵文昊道。
祁侯忙道:“王上谬赞了。
”
“舅母定是日夜挂念他们。
我寻个机会把他们调回来,以助舅舅一臂之力。
”
祁侯忙要跪下叩谢:“谢王上。
祁家人世世代代,一定尽心竭力为王上分忧。
”
赵文昊忙扶起祁侯,紧张道:“舅舅这是做什么?快快请起。
我可是你看着长大的外甥啊。
”
祁侯点点头,差点没留下两行热泪。
这回王上与夜辰君闹僵,眼看成了一局死棋。
应对晦明乱局,祁侯一直是以静治动,但这次他打算亲自出马。
运气的是,他赢了。
从此他就是赵王叔侄二人关系上最重要的人。
祁侯想着儿子就要回来的事,不禁有些暗自得意。
做新贵像冯司徒那样显摆,只会自取灭亡。
赵文昊虽然暂时打消了亲政的念头,但是他说,他要立后。
祁侯想想也对,男人的能力总要挑一个方面证明一下吧。
魏国偷袭的后事,夜辰君已派了北翼军前去了结。
不过北翼侯并没有出面,挂帅的是他儿子赵烨。
王上选后的消息传出后,浣音阁里暗涌处处。
听风院里冯潇潇搬出去后,一直还空着一间房。
众人都在猜测谁会搬进来。
这日午后,那间厢房终于有了动静。
门前那个高挑身影,举手投足,优雅大方。
转过身来,竟是柳真。
祁雪在房中修养。
关关与二人相对,坐在明堂上。
这听风院被一道无形壁障分为两半。
一边是关关和祁雪,一边是梁言和柳真。
梁言眯着眼打量了她一下,两人目光一触都别开了脸。
柳真倒是冲她微一颔首,脸上淡淡笑意。
关关连忙尴尬回礼。
关关这几天见了柳真,总有话想问,却又觉得自己多管闲事。
这事要说到两日前,大夫说她日近黄昏便有微微烧热的症状,是因为风邪入体太深,加之她不肯喝药。
侍女们怕挨骂,于是更加谨慎,严格恪守食物清淡的医嘱。
关关对肉格外思念,下午装头疼,打发了云歌去告假,自己到云歌的房里偷了件丫头的衣服,打算摸到厨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