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过分的举动,但睡着就不一样了。
抱着他的脖子,一刻也不肯松手,这还不满意,又把腿完完全全地翘到他腰上。
这一系列动作看似不太老实,但她睡着时却很乖,呼吸很轻,像小刷子一样,时不时地撩拨他的脖子。
……没人知道,那几个小时林澈是怎么熬过来的。
好在,他也给自己讨回了点公道。
可能是药物发生了作用,初夏下午睡觉时很沉,什么动静都吵不醒她,所以林澈偷偷亲了她好几下。
初夏不知情,这会儿还傻傻地问:“我干什么了?”
林澈见她真不知道,开始倒打一耙:“你一直亲我,还说梦话,说不亲我你就会做噩梦。
”
“……”
“你没完没了,一直亲,我嘴都快亲肿了,绝了。
”
“…………”
初夏显然不信,狐疑地瞥了他一眼。
林澈这人,她可太了解了,不高兴的时候谁也不搭理,高兴的时候,就爱满嘴跑火车,所以她压根不信他的鬼话。
林澈也不再继续逗她,而是关心道:“还难受么?”
初夏说:“睡了一觉,好多了。
”
“只是……”她垂下脑袋,满脸遗憾,“没能一起过情人节,对不起。
”
气氛一下由轻松变为伤感。
林澈手一顿,装作不在乎地安慰她:“有什么可对不起的。
”
“我们天天在一起,每天不都是情人节?”
说是这么说,但总归还是很遗憾的,虽然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初夏吃了药,又睡了很长时间,这会儿身体是好受多了。
她到浴室简单洗了洗。
正在擦脸的时候,林澈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