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又走过去,又帮忙盖了一下。
结果他又踢开。
……这家伙。
初夏在他身前,小声问:“你是不是热?”
林澈没理,眼皮都没动一下。
睡得很沉,天塌了估计也不会醒。
初夏就当他是热,所以也没帮忙盖被子,她把他踢开的被子拿开。
沙发床的空间实在是小,也没多余地方放被子,所以她就把他的被子放到了二楼的床上。
然后,初夏走下楼。
一楼的窗户没关严,开着一条小小的缝隙。
林澈又没盖被子,初夏怕他着凉,所以小跑到窗前,把窗户关紧。
然后她路过沙发床前,突然发现林澈睡得很不安稳,眉头紧皱着。
这一幕突然让她回想起之前两人亲到嘴角的那晚,当时他就皱着眉睡觉。
但此时,好像比上次更严重一些。
又做噩梦了吗?
初夏坐到沙发床前仅有的空间,轻轻拍了拍林澈的胳膊:“林澈?林澈?”
……然而,根本叫不醒。
初夏只好作罢,她准备继续回厨房准备早餐。
但她忽然心生一计,脚步跟着停下。
昨晚虽然亲了下额头,但体力大概也只能维持到下午,下午体力消失的话,她又要千方百计地去见他。
老实说,抱他不难,因为他会帮她,但见他是最难的,因为他们不是时时刻刻都在一起。
林澈有自己的学习和生活。
所以每次,她都要自己推算时间,给他发消息,等他回复,又怕他忙,看不到消息。
而且大白天拥抱“续命”,还要找隐蔽的地方,不然会被误会。
最重要的是,还要忍受他语言的攻击,说她犯病频率高,话里话外,都是在暗示:她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