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哥哥你放心好了,我一向都看得很开。
”
毕竟无论如何,祝依然也是祝家养了整整二十一年的孩子。
可是……祝诗意并不想和毫无血缘关系的外人分享亲情,更不想和祝依然分享。
“谈惟瑾,我们回去吧。
”
祝诗意挂了电话,对谈惟瑾说。
谈惟瑾凝眉,问:“发生什么事了?”
早上起来还哼哼唧唧说要去看极光的小姑娘,怎么接个电话就突然不高兴了?
“祝依然回到祝家了,她正赖在洗云庭不肯走,还威胁爸爸妈妈说如果赶她走,她就自杀。
”
祝诗意说完,谈惟瑾的脸色立刻变得冷若冰霜。
“谈惟瑾,我不想让我的家里人为难,不如就让我来做这个坏人。
说到底这本来也就是我和祝依然之间的恩怨,应该由我亲自解决。
”
“不怕。
”
谈惟瑾攥住祝诗意的手,说:“我陪你回去。
”
即便利刃出鞘,也是他来做那把伤人的刀。
-
这已经是祝依然在洗云庭吵闹的第三天了。
这几天以来,祝依然每天一大早起来就到客厅里跪着,无论是往来的佣人,还是在餐厅用餐的祝家上下一家人都能看见她这副模样,不管谁去劝,祝依然都不肯起来。
祝依然只说如果祝家不愿意让她留下来,那她宁愿在这儿长跪不起,反正她出了门就是没有家的孩子,还不如葬在洗云庭。
赵寻见不得这种场面,整日以泪洗面,眼睛都哭肿了。
祝方砚拿给祝依然的银行卡和房产证书就在客厅的茶几丢着,无人问津。
“祝依然,你动摇不了我的决心,也不能改变我的决定。
”
祝方砚今天没去公司,他来到客厅,扫了眼跪在地上的祝依然,不带感情地说,“这么多年来我和爸爸妈妈都没有亏待过你,你已经做了祝家二十一年的掌上明珠,现如今你回归自己的身份,我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