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随口一说,你怎么还真怪上自己了。
”
祝诗意弯弯嘴角,她戳了下谈惟瑾心口,“我好像不应该在这种时候说这么扫兴的话,毕竟我们是出来玩的,要开心才对。
”
“我饿了!开饭!”
祝诗意坐直,对着这一桌子的满汉全席两眼放光,谈惟瑾见到她这副模样,只觉着稀罕无比。
“傻瓜,吃吧。
”
谈惟瑾夹了块烤翅放到祝诗意手边的盘子里,他记起来祝攸曾随口提过一句:“小意比较喜欢吃虾,但她不喜欢自己动手剥,都是我给她剥好的。
”
于是,三十年来从未伺候过人的谈家太子爷,他放下刀叉,戴上透明的一次性手套,耐心地剥完了一整盘白灼大虾。
剥好的虾仁都被谈惟瑾放在一个小碗里面,他摘了手套,说:“给你。
”
“?”
祝诗意睁大眼睛,“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虾又不喜欢剥壳?”
家里只有哥哥会惯着她这个毛病。
不管是8岁的祝诗意还是18岁的祝诗意,餐桌上但凡有虾,都是祝攸负责给她剥虾仁。
谈惟瑾唇角上扬两个像素点,说:“知道你娇气”。
“你不吃吗?”
“不。
”
“那我就不客气了!”
为表真挚的谢意,祝诗意忽然凑近了,飞速在谈惟瑾脸上亲了一口,紧接着她低下头,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开始吃虾。
谈惟瑾嘴角的两个像素点顿时变成了十个。
他揉揉小姑娘脑袋,认真地看她吃东西。
今晚这顿饭,比起自己享用美食,他更愿意看喜欢的小姑娘吃饭。
吃饱喝足,就到了睡觉的时间。
祝诗意和谈惟瑾两个人一整天几乎都在“赶路”,祝诗意刚才还不觉得有什么,现在一静下来,她感到全世界的困意都朝自己席卷而来,步伐沉重。
“谈惟瑾,我好困。
”
“困了就睡觉。
”
“可是我们今晚怎么睡?”
庄园内的房间排列有些奇特,每一层楼只有两个相对面的卧室,没有隔壁一说。
庄园这栋主楼很空,两间卧室隔了少说都有几十米之远,祝诗意不想睡在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