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年轻气盛,总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克服不了的困难,生病就生病,我陪他一起度过这段时间就行,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真正在乎的是……说实话我和谈惟瑾相处的日子并不长,自相遇至今也才一年半。
谈惟瑾和我表白了,我可以很坦诚地说我确实也喜欢他。
但是我不知道他的喜欢能持续多久,我的喜欢又能持续多久,所以我暂时还没给他答复。
有一点我可以肯定,那就是我和谈惟瑾在一起很开心,我愿意和谈惟瑾在一起。
所以齐先生,我今天来找你是想问从你的角度来看,我能为谈惟瑾做些什么?我要怎么做才能给到他正向反馈?”
祝诗意这番话说得敞亮,齐景宴以一种赞赏的神态看着她,说:“你不用做什么,谈惟瑾曾经和我说过只要你能陪在他身边,他就会感到安定。
你的存在对谈惟瑾来说本身就是最有效的镇静剂,无需再刻意追求别的。
”
“……这样吗。
”
祝诗意轻声呢喃。
可是这种话,他可从来没有亲口对她讲过。
谈惟瑾总是以庇护的姿态出现在她面前,为她遮风挡雨,为她保驾护航,自她的身边有谈惟瑾起,她的生活堪称史无前例的顺利。
并且谈惟瑾从不曾主动向她索求过回报。
他要的顶多是一个拥抱,一个吻,以及无数个和她单独相处的瞬间。
“那齐先生,你知道谈惟瑾抑郁的原因么?”
都说要对症下药,谈惟瑾的症结究竟是什么?
“这个问题恕我不能回答,不过我想有一天谈惟瑾会愿意亲口告诉你,就看你有没有耐心等。
”
“我有。
”
祝诗意不假思索地说。
齐景宴扬唇,“谈惟瑾要是能早点遇到你就好了,也不至于遭这么长时间的罪。
说白了他就是跟自己过不去,希望你能早日让谈惟瑾放过自己,我可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