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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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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你控制不住自己发疯拿刀划的呢。

    诺,你要的药。

    ” “……嗯。

    ” 谈惟瑾看也不看,他径直将这几瓶药都丢进了抽屉。

     齐景宴挑起眉毛,说道:“我还没问你呢,你这两年情况不是都好多了吗?怎么突然又反复了,还把药都吃完了?” 谈惟瑾是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吃药了。

     随着年岁渐长,将将而立的谈惟瑾不再是当初那个意气风发的青年,他的眉目里藏着这些年来经历的所有风花雪月,日往月来。

    很多从前怎么也想不明白的事情,也跟着逝去的时间一同消逝了。

     当一个人不再执着于某种执念,心境就会变得开阔许多。

     心病亦会悄然痊愈。

     前提是谈惟瑾能一直保持平静,但很明显他做不到。

     作为在谈家拥有绝对话语权,对谈氏集团拥有绝对控股权的掌权人,谈惟瑾其实极少在集团露面,更别提参与各种公开活动。

    从明面上来讲,谈惟瑾对外的身份是景山大学考古系教授,于他而言,与跨越千年的死物打交道,总是比面对聒噪的活人要自在。

     谈惟瑾企图通过那些不会说话的古物和小时候被遗忘的自己对话。

     本来是有用的。

     直至四个多月前,他在景山大酒店遇见了祝诗意。

     那姑娘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深切地印在他脑海中,又勾起了谈惟瑾被压抑许久的情绪。

     他一旦动了情,就免不了记起幼时的心理阴影,而当那些影像重现,谈惟瑾就不得不靠吃药来对抗。

     “这些年不都是这么过来的,没有一劳永逸的办法。

    ” 谈惟瑾没有向齐景宴提起祝诗意的事情,没有必要。

     齐景宴是谈惟瑾的心理医生,也是除了谈家几位有血缘关系的近亲之外最了解当年那件事始末真相的人,这些年来都是齐景宴在负责治疗谈惟瑾的心病。

     都说心病要靠心药医,解铃还须系铃人,只是可以解开这个结的人,许多年前就已不在世。

     谈惟瑾只能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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