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江谨昀狠狠地甩开夏槐,疏离的眼眸里,都是彻骨的寒意。
说罢,他带着怒意,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
严助理看了一眼夏槐,然后战战兢兢地在了江谨昀的身后。
夏槐腿下一软,蹲在了路边。
无尽的痛楚涌上了心头,她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忍受着生理和心理双重折磨。
明明已经没有关系了,但是夏槐听到他说出的重话时,还是会忍不住的难过。
晚上,夏槐陪陈百乔在灵堂守灵。
昏黄的蜡烛微微闪烁着,灵堂安静得只有秋风刮过大门发出的声音。
凌晨三点钟,身体本来就抱恙的夏槐实在吃不消了,手臂支在大腿上,然后撑着脑袋,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梦里,她仿佛看见了走马灯,所有她爱的人和物,都一个个离她而去。
她身处迷雾之中,看不清脚下的路,眼前的世界都变得黯淡无光。
那种失落的感觉在她心里无声无息地蔓延。
夏槐从梦中惊醒,发现自己正躺在陈百乔家的客房里,楼下已经开始放起了哀乐。
“夏夏,你终于醒了。
”
秦臻把水端了过来,给她喝了一点。
夏槐揉了揉脑袋,觉得头还是很胀,她声音干哑地问:“我是不是睡了很久?”
“没有,你也才睡了四个多小时,现在才不到九点。
”秦臻心疼地给她理了理头发,“百乔跟我说,你四点多的时候就撑着腿睡着了,差一点点就要倒下去,所以他把你抱到床上睡了。
”
夏槐掀开被子就要下床,一阵眩晕感袭来,差点没让她站稳。
秦臻赶紧扶住了她。
“要不你再休息一会吧,你这还在特殊时期。
”
“没事,只是有点头晕,比昨天好多了。
”
夏槐简单洗漱了一下,秦臻又给她拿了两块面包先填了填肚子。
两个人下楼的时候,在楼道里,秦臻突然犹豫地开口:“夏夏,你还是放不下他吗?”
她脚步顿住,疑惑地看向秦臻:“你为什么会这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