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槐更是不解了,明明昨天还好好的,为什么仅仅过了一天,突然变成这样了。
温恒玮眼珠子快速一转,立马胡乱编出一个理由:“奥对了,我想起来我家里还有事情,得回去了,你忙着照顾一晚,我明天再过来,再见!”
还没夏槐挽留,温恒玮已经三步作两步地走出了房间。
卧室只剩下他们两个,夏槐茫然无措,想打电话给刘管家求救,可看到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
夏槐无奈,只能坐在床前,托着他的腰,慢慢剥下他的外套,给他放平后,再轻轻给他盖上被子。
她又摸了摸江谨昀的额头,依然很滚烫无比,要不是心跳还算稳定,她就考虑送他去医院了。
他躺在床上,眉头紧拧,嘴唇还带着点微微的颤抖,看上去挺痛苦的。
在房间里有些乱的分寸的夏槐,左思右想,先摸到厨房里,烧了一壶热水,顺便在跟宿管阿姨发了个消息。
她记得她江谨昀说过,靠近他房间的那间客房是只给她准备的,那里面的东西应该都没用过。
她走进客房里的卫生间,拿了一条毛巾,用冷水沾湿后微微拧干,然后拿着它走到他的床前,微微蹲下身子,掀开被子的一角,一点点地擦拭着他的脖子、脸颊、额头,最后是双手......夏槐还想给他擦擦胸口降降温,犹豫了一会还是没有去做。
这个时候水也烧开,她找杯子倒水的时候,发现柜子里还放着一瓶冠生园的蜂蜜,茶几上的果盘上还有两颗柠檬,正好可以给他做一杯醒酒的蜂蜜水。
放凉一点后,她把水端到床头柜前,然后弯下腰轻轻喊他:“小彦,我们喝点蜂蜜柠檬水解解酒再睡好吗?这样会舒服一点。
”
她还是忍不住叫他原来的小名,原来是逼迫着自己改口。
现在要改回来了,她反而不习惯了。
他摇了摇头,忍不住闷哼了两声。
“听话。
”夏槐扶起他,让他靠在自己怀里,然后拿起杯子,将杯口对到他的嘴边,声音又轻柔又细腻地哄着他,“喝几口就好,是甜的。
”
她突然想起了小时候,因为怕苦不肯吃药,被夏彦软硬兼施下,只能硬着头皮喝了下去,当刺鼻的味道在她的舌苔里还没蔓延开来的时候,他立马就会把一颗糖塞进她嘴里。
糖的甜包围了她整个口腔,让她再也想不起来苦的味道。
江谨昀似乎听到了她的话,微微张开了嘴,夏槐有些激动地给他喝了好几口。
“咳咳”
应该是被水呛到,他坐起身来拼命咳嗽着。
夏槐赶紧拍了拍江谨昀的后背,他却顺势倒在夏槐的颈窝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