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特地请了假了照顾她。
现下夏槐刚刚醒过来,自己没一会又要会回学校去,秦臻目光闪闪,心中很是不舍。
“这样,我再请一个晚上,明早再回去。
”
夏槐立马回绝:“你明天一早还有训练呢,千万不能累着,我现在没事,睡一觉明天都可以出院了。
”
“那你联系你室友过来暂时先看一看。
”她实在不放心夏槐一个人呆在医院,这手上还挂着水呢,没人看着到时候在忘了拔。
“她们都挺忙的,我实在不好意思麻烦她们。
我的臻臻放心,我保证照顾好自己。
”
秦臻叹了一口气,夏槐其它方面都依着她,这种事情上总是为别人考虑,很是执拗。
“哦对了。
”秦臻从椅子上起身,一下子坐在床上,神情凝重地看着她,有些不安地问,“你知道自己喝酒过敏的,我觉得不可能是你自己喝的,是他逼你喝的吗?江谨昀是不是......欺负你了?昨天下午我就觉得他很不对劲。
”
她低着头,有些痛苦地摇摇头,昨天那段难堪的画面依然在她脑海里徘徊。
“难不成是你自己喝的?”
夏槐微微颔首,难为情地笑了笑,“不怪他,是我自己要喝的。
”
“为什么啊?你不要命了?”
秦臻有些生气地质问夏槐,她不相信一向理智的夏槐会做出如此愚蠢的事情来。
“他......”夏槐心中苦涩地解释,“他其实一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家教老师的这个名额也是他一手安排好的。
他还恨我,至于怎么报复我,他可能还没想好。
昨天我为了想快点跟他划清界限,又想他能早点解气,于是我一口气喝了半瓶红酒......”
夏槐以为的结果,是江谨昀会把她丢到门外,让她自生自灭。
没想到,还麻烦他把自己送到了医院。
她记得自己彻底没有意识的时候是在他的车上,她影影绰绰听到了江谨昀正在焦急地打电话求救。
那一刻,她好像出现了幻觉,又一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