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
再闹出大动静来,把隔壁的父母弄醒了,他俩都要遭殃。
她的力气比瘦弱的弟弟大一些,他一时间没有挣脱开,只能恶狠狠地瞪着夏招娣。
“我这是在救你,你凭什么这样看着我?怂货,有本事你这样瞪着那个醉鬼爸爸!”她依然捂着他的嘴巴,咬牙切齿地责问,又没好气地威胁他,“不准说话了!演苦肉计他们不会同情你,只会狠狠地再惩罚你打你,到时候皮都烂掉了,我也要跟着你遭殃!现在先帮伤治好,明天又不是世界末日,阿婆说了,日子再糟糕,你总有一天会熬过去的,你能不能不要做胆小鬼了!”
她一口气说了好多,说完长长舒了一口气,小脸都憋得通红。
他明显愣在那里,不再动弹,夏招娣趁机拉着他手,把他的衣袖撸上去,重新拿了两根棉签给他快速擦药
擦完后,她看到伤口比较深比较大,用创口贴根本起不到作用,于是拿出她珍爱的帕子,给他作了简单包扎。
“这个手帕是很干净的,你先将就用,等明天你可以让妈妈带你去诊所包扎,不过手帕后面你要还给我的。
”她又伸出手,笑意荡漾,“现在可以出来了吗?如果你一直呆在这里,明天在柜子里找到你的是就是爸爸,你觉得他会生气吗?”
他依然怔在那里,眼里有不可置信。
夏招娣也不惯着他,直接握着他那只没有受伤的手,一下子把他拉了出来,把他放倒在床上。
她还忍不住吐槽着:“真的是,你是小狗啊,一害怕就喜欢往柜子里钻,小彦。
”
夏彦的手指微微颤抖,眼神复杂地看着夏招娣,没想到她知道自己的名字。
“其实阿婆葬礼那天,你和妈妈的对话我都在房间里听到了,偷拿镯子这件事我不怪你,你也是被迫的,希望我们以后能好好相处,相互能有个照应,日子也不会这么艰难了。
”她又温和地开口,字字诚恳,也不知道这个小她两岁的弟弟能不能听懂。
夏招娣离开了房间,又深深地看了一眼坐在床上有些无措的夏彦。
她不知道,就是这么一个微妙的夜晚,至此以后,他们便多了解不开的羁绊和纠缠......
夏招娣侧躺在硬邦邦的钢丝床上,闭着眼睛,却迟迟无法入睡。
外面北风呼啸,刺耳尖锐,仿佛诉说着无尽的哀怨,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