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茸捂嘴笑道:“我不过随便说说,你却认真起来,不过你怎么样都好看,连我亦忍不住想一亲芳泽了!”
说罢她作势欺身上前,沈峤一惊,连退三大步,白茸停步咯咯直笑。
沈峤只觉她的心思与晏无师一般难测,不愧同为魔门中人,果然都有共通之处。
“你可知方才晏无师引着桑景行去了何处?”
白茸点点头:“知道呀,他们往山下的方向去了,若我没猜错,晏无师应该是想借城墙掩护来摆脱桑景行罢!”
沈峤急于去追两人,听罢便要动身。
白茸却不让他走:“你我多日未见,你对救命恩人,便是这么一副态度的?”
沈峤:“多谢你告知,有什么事改日再说罢!”
“沈峤!”
沈峤听她连名带姓一起叫,脚下顿了一顿,回过头。
但见白茸脸上已没了笑容,一双桃花眼盈盈相望,流露出复杂意味:“我还未多谢你,阎狩在合欢宗内素来看我不顺眼,此番你重创了他,往后我在门中又少了一个劲敌。
不过沈郎,我毕竟是合欢宗的人,你我下回再见,你若还与合欢宗作对,我便不可能对你留情了。
”
沈峤沉默片刻:“你想当合欢宗的宗主?”
白茸有点讶异,旋即嫣然:“我以为沈郎对我漠不关心,没想到连这个也猜到了。
”
沈峤叹了口气,想想合欢宗内争斗不休,个个心狠手辣,便有许多话想劝,可最终还是没出口,只是拱了拱手:“望你好自为之,善加珍重,后会有期。
”
白茸看着他远去的身影,吐了吐舌头:“傻沈郎!”
沈峤一路将轻功运至极致,身形往前飞掠,可追了整整大半个晚上,也不见晏无师与桑景行的踪影。
照理说,晏无师如今功力未复,桑景行不可能追了那么久都没追上,两人若是边跑边打,以他的轻功,也不至于大半夜都追不上。
此时沈峤已然反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