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可算是闷坏他了,自从他对顾温景冷言相对后,顾温景也好似卸去了伪装,从温润的公子,变成了城府难以揣度的人。
和顾温景相处时,又必须小心翼翼,还要担忧自己对顾温景的敌意太过明显,顾远这几日都觉得自己不像是自己了。
在这梦中,倒是有不少的好处,这些公子哥不知他的出身,愿意陪他玩乐。
裘磐的好友们要玩投壶,顾远之前没有玩过,自然很难投中,一轮下来,属他投得最少。
有人见气氛不算太糟糕,起哄:“罚酒,罚酒。
”
顾远低眸看着手中的酒盏,今日的酒不是那日的果酒,这一杯下肚,就算不会立马醉倒,但胃里必定烧得难受。
顾远悄悄抬起眼眸,眼底闪过一抹狡黠,将酒盏推到了裘磐的面前,声音轻柔:“你帮帮我。
”
裘磐对上顾远含笑的眼眸,略有些失了神,过了一会儿才觉察到自己的失态,急忙拿过酒盏,将酒一饮而尽。
有裘磐帮他罚酒,顾远玩起投壶来就没那么多顾忌了,就算投不中,要喝酒的也不是他。
酒过三巡,顾远正在兴头上,他又输了,裘磐正想要端起酒盏,替他罚酒,但却被他拦了下来。
顾远玉白的手指轻捻着酒盏,举到了裘磐的唇边,戏谑地挑了挑眼尾。
裘磐立马心领神会地用唇瓣去衔住酒盏,但顾远手放得高,他不得不抬起下巴。
顾远见裘磐有些笨拙的用唇瓣抿住了酒盏,刚想要倾斜酒杯,让酒滑入裘磐的嘴中,余光中忽然瞟见一抹黑影。
他下意识抬眸看去,可来人的动作要比他快太多了,一阵卷着淡淡花香的风吹过后,他的手腕被粗暴地禁锢住了。
顾温景的面色比任何时候都要阴沉,如同会吃人的阴冷的沼泽般的气势侵压过来时,竟无一人敢说话。
顾远被顾温景带走了,但是与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