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则眠点点头,肯定道:“真的。
”
陆灼年声音低哑沉郁:“你本来是不愿意的。
”
陈则眠说:“可我后来愿意了。
”
“那是因为我的行为刺激了你,”陆灼年冷静到近乎无情地分析道:“性.兴奋产生后,体内会分泌的多巴胺和内啡肽,会驱使人继续追求欲.望,并在这个过程中持续感受到愉悦和满足,你被荷尔蒙麻痹了,失去了正确的判断,等你清醒了……”
陈则眠懒得听陆灼年长篇大论,直接按着陆灼年肩膀,把人往床上推。
陆灼年:“?”
陈则眠言简意赅:“我现在没被荷尔蒙麻痹,很清醒地给你来一次,你就知道我是真自愿还是假自愿了。
”
陆灼年瞳孔猛地收缩,不可置信地看着陈则眠。
陈则眠语气罕见的认真:“陆灼年,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么喜欢自我反思。
”
陆灼年手指蜷起,轻轻握住了陈则眠手腕。
陈则眠顺势抱了抱陆灼年,说:“人生在世这么短,我没有时间反复思考做过的事情是对是错,及时行乐不好吗?”
陆灼年收紧手臂,抱紧了他唯一的解药。
满目的荒芜与枯寂中,空荡荡的胸膛被丝丝缕缕暖意填满,陈则眠的体温顺着衣料、皮肤、血肉渐渐融进骨骼,深入骨髓。
他越来越离不开陈则眠了。
犹如一个迷失在沙漠深处的旅人。
拥抱陈则眠,就是拥抱绿洲。
两个人没再说话。
过了几秒,也可能是十几秒,陈则眠动了一下。
陈则眠伸手抵住陆灼年胸口,把人往外推了推:“也不用抱这么久,太暧昧了兄弟。
”
陆灼年忍不住低笑起来,也说不清自己是被气笑的,还是被陈则眠逗笑的。
都已经这样了,原来还要抱得久才算暧昧。
陈则眠睨了陆灼年一眼:“笑啥。
”
陆灼年声音还是很哑,带着一丝饱餐后的餍足:“我很好奇你对暧昧的定义是什么?”
陈则眠喉咙有些干,声音也不自觉发紧:“就是如果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