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的感受完全不同。
陆灼年完全被欲.望操纵,鬼使神差地捏住了陈则眠的手腕。
他手劲儿太大了,陈则眠被捏得轻嘶一声。
陆灼年不受控制地弹动了一下,下意识想听到更多声音,于是更加用力地攥紧陈则眠手腕。
陈则眠下意识往回缩手:“疼疼疼疼。
”
陆灼年紧紧抓着陈则眠手腕不放,目光沉沉地注视着他。
陈则眠理直气壮地回瞪他。
陆灼年收回视线,评价道:“偷懒,还娇气。
”
陈则眠嘟嘟囔囔地反驳:“平常训练的时候又没这么久。
”
平时训练?
陆灼年不明所以地皱了下眉,再次看向陈则眠。
陈则眠轻咳一声,没好意思说这是自己平时时间比陆灼年短的意思。
他不好好出力也罢,要求还很多:“我手都酸了,你能不能快点。
”
陆灼年单手掐住陈则眠的下巴,扳起那张过分绮丽漂亮的脸,强迫他看向自己,沉声道:“那就想办法让我舒服。
”
陈则眠也想让陆灼年快点舒服。
这是他不想吗?
他都已经在帮陆灼年了,而且还是用超快速度、超高频率、穷尽单身二十七年技巧的手帮的。
他已经竭尽全力,是陆灼年太难满足。
陈则眠提出申请:“换一只手。
”
陆灼年松开陈则眠右手手腕,沉默地允准了。
手腕上残留着几道可怖的指痕。
陆灼年眼睫动了动,看着陈则眠另一手碰到了自己。
这显然不是换一只手能解决的问题。
得到一次满足后,性.瘾患者不会止步于此,他的需求阈值会不断增高,渴望更加强烈的刺激。
上次还只是用手就可以,这次好像不太行了。
陈则眠想不出什么好办法,虚心求教,问陆灼年有何高见。
陆灼年眼眸微垂,看了陈则眠一会儿,说了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