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操纵。
”
陈则眠瞬间明白陆灼年的意思,瞳孔轻轻收缩:“你是怕……怕你自己失控,伤害到‘她’。
”
陆灼年微微颔首表示认同:“无论她是否自愿开始,当情况脱离掌控,在绝对力量的压制下,她必然将失去反抗与叫停权利,这是犯罪。
”
没有什么欲拒还迎、半推半就的说法。
不要就是不要。
哪怕已经开始了,双方也都有随时叫停的权利。
陆灼年继续道:“在自然界中,只有野兽才会咬着雌性的脖颈强行完成交.配。
人之所以为人,总该有点和动物不一样的地方吧。
”
听到陆灼年说出这个理论的刹那,陈则眠佛在对方身上看到了超越某种境界的伟大神性。
这就是小说主角吗?
他看向陆灼年的眼神,已经不能用钦佩来形容。
陈则眠不知该说些什么,语无伦次道:“陆灼年,你真是……真是个好人,你值得你所拥有这一切,是克己复礼的模范,简直快成神了!”
“我也有很多龌龊的想法,只是不会讲给你听罢了,”陆灼年有点不自在地移开视线:“总之我不会找女朋友,也没有传宗接代的想法,吃再多药都没问题。
”
陈则眠可不认为[吃再多药都没问题]。
吃药吃多了问题大了!
由于长期禁.欲,陆灼年体内已经存在无菌性炎症了,这次就算吃药消炎也是暂时缓解,也是治标不治本。
问题的根源没有解决,用不了多久就又会来势汹汹地发起来,而且听医生的意思,恐怕会一次比一次严重。
那还有什么办法能纾解一下呢?
陈则眠灵机一动,说:“哎呀,现在都什么时代了,谁说一定要找女朋友才行。
”
陆灼年洗耳恭听:“你还有什么主意?”
眼前的困难根本难不倒陈则眠,他起身跑向餐厅,拿了个什么东西又很快跑回来,背着手站在陆灼年面前。
陆灼年看着他:“取什么去了?”
陈则眠抬起手,握着一个类似保温杯的东西说:“这是我给你买的飞机杯!”
陆灼年:“……”
陈则眠献宝将飞机杯捧到陆灼年面前,介绍道:“看!超长伸缩,玩法更多!”
陆灼年英俊的眉梢陡然蹙起,厌恶地往后靠了靠:“不要,脏。
”
陈则眠说:“新的,我消过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