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洛轻轻点了下头,又超级不明显地挺了挺胸。
即便没说话,但潜台词已然非常明显了。
隐藏又想表达的意思大概是:‘对呀,我虽然很不喜欢和人交流,但还是自己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出门给你买药,不过这也没什么特别值得一提的,当然如果你能发现并且知道我真的超在乎你就好了,并没有求表扬的意思,但你要是非要表扬我也勉为其难地接受吧’。
“哇撒,你真的是太厉害了,”陈则眠把药瓶握在手里,摸了摸闫洛的脑袋,称赞道:“海南这边的方言很难听懂哎。
”
闫洛不是很骄傲地说:“不管是什么方言,我都能很快听懂。
”
陈则眠真有点惊讶了:“为什么?有的方言我听着就像外语一样,你怎么都能听懂,是偷偷下载语音包了吗?”
闫洛手指不自觉地捻了下衣角,说:“小时候和我一起的那些人,南来北往的哪里都有,听得多了,就都能听懂了。
”
不懂也得想办法弄懂,他们那些人穷凶极恶,可没有耐心讲第二次,反应稍慢一点,巴掌或者拳头就过来了。
最严重的一次,闫洛被踹折了肋骨,可能还扎到了内脏,又吐血又发烧,那些人嫌他麻烦,差点直接把他活埋了,是他拼命磕头保证自己一定能恢复并且会偷回更多东西补偿,才侥幸逃过一劫。
这些事除了办案警察知道以外,闫洛没有和任何人讲过,当然也不会特意告诉陈则眠。
偷东西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他不想让陈则眠知道自己做过的那些坏事。
只是即便他不说,陈则眠也能大致猜到几分。
陈则眠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拿起手机,往懒人椅里面躺了躺,叫闫洛上来跟他一块儿看美食推荐:“看看晚上想吃点啥。
”
闫洛也躺上懒人椅。
两个人挤在一起,头挨着头看向手机屏幕。
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