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则眠:“不是没告诉你,谁也没告诉,他不想让人知道。
”
“他不让你说你就不说,一直被他扣在家里……扣在家里……”萧可颂说不出后面的话,顿了顿才继续说:“你是、是自愿的吗?”
陈则眠理所当然:“自愿啊,陆少给我钱了。
”
萧可颂愤恨道:“这是给钱就行的吗!”
陈则眠十分赞同:“你也这么觉得吧,他给我钱的时候我也很生气,我把他当好朋友,他把这些当交易!”
萧可颂听到陈则眠这么说,更是悲从中来,又抱着人就开始哭:“这太侮辱人了。
”
“没错,”陈则眠瞪了陆灼年一眼:“我把他当哥们,他却把我当仆人!”
萧可颂大惊失色,结结巴巴地重复:“还、还当仆人了?”
陈则眠点头:“但他已经跟我道歉了,也认识到错误了。
”
“道歉也不行,你不可以原谅他,也不能再为了钱做这种事,”萧可颂说完这句话,狠狠握了握拳,转头看向陆灼年:“我不允许你们这样!”
陆灼年本以为这样显而易见的误会,聊两句就能说开。
没想到萧可颂和陈则眠一人一句,鸡同鸭讲,竟然还沟通得很顺畅,他想找个话口打断都没机会。
看来这两个人能玩得好,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陆灼年忍不住开口道:“能先听我说吗?”
萧可颂听到陆灼年装模作样的讲话,更是异常火大,压不住脾气,回手就是一拳。
陈则眠反应很快,一把拽住萧可颂胳膊,将人搂回来,抱着腰控制住:“哎哎哎,有话好说,别动手啊。
”
萧可颂更加恼怒:“你还护着他!”
陈则眠说:“我肯定护着他啊,他手本来就受伤了,你再把他哪儿打坏了,不还是我伺候他吗?”
萧可颂挣扎的动作微微一顿,愤怒的脸上闪过一丝迷茫。
陆灼年看向陈则眠,淡淡道:“手受伤这句下次放在前面说。
”
“他手受伤了……”萧可颂终于反应过来了,缓缓转身,看向陈则眠:“你在陆灼年家里……是照顾他。
”
陈则眠诧异道:“不然呢?”
萧可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