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灼年伤在手上,每次洗澡前,陈则眠都得用保鲜膜把他两只手包好,浴室里自然少不了保鲜膜、剪刀、纱布、防水手套、酒精、消毒水等等杂物。
至于衣帽间,陈则眠也回家拿了几件衣服过来换洗,但一出门才发现少了袜子,忘了围巾的,只能钻进陆灼年的衣帽间现找。
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雪过后,京市气温骤降。
这几天熬奶茶梨汤熬得太勤,把家里的智能养生壶给炖坏了,只能冒着雪出门买,陈则眠为了保暖,把陆灼年去雪山时穿的长款防寒服都给翻出来了。
陈则眠整个人裹在柔软轻薄的防寒服里,围着陆灼年的围巾,巴掌大的脸挡住了三分之二,只露出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即便北风肆虐,卷得残雪打着旋地飞,他也一点都不冷。
果然贵的衣服自有贵的道理,即便是在冬日也如置暖春。
陈则眠犹豫了三秒,决定把防寒服占为己有。
“我没有这么暖和的衣服。
”陈则眠演都懒得演,直接开始明抢:“你哪天要是不想要了能给我吗?”
经过这段时间的朝夕相处,陆灼年已经很了解陈则眠了,知道就算自己拒绝,陈则眠也会有其他的办法让自己放弃防寒服的所有权。
这么厚的衣服,他本来也穿不到。
给就给吧。
而且出于某种不知名的诡异心理,陆灼年看到陈则眠穿自己的衣服会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不是讨厌。
陆灼年侧头看了眼陈则眠,说:“你说点好听的,我现在就给你。
”
陈则眠能屈能伸,立刻道:“这还用我说吗?陆少往那儿一站就是夭矫不群、气宇轩昂,又有钱又大气,对小弟更是没话说。
”
陆灼年抿了下嘴唇:“细讲没话说。
”
陈则眠张口就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