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可颂更直接:“一不做二不休,你干脆自己开个游戏公司得了。
”
陈则眠揉了揉额角:“太烧钱了,我又不认识什么资本大佬,没地方拉投资。
”
萧可颂揽着陈则眠的肩膀,朝帕加尼的方向扬了扬下巴:“你都开上风神了,还怕拉不到投资?”
陈则眠望向那辆在月光下熠熠生辉的超跑:“又不是我的车,全京市就这么一辆改装版紫色风神,谁不知道这车是陆少的。
”
萧可颂一歪头,靠在陈则眠肩膀上,意味深长地重复:“是呀,谁不知道这车是陆少的。
”
正因为知道车主是陆灼年,所以才更会给陈则眠面子。
华国的有钱人很多,京市更是聚集了一大批,能买得起帕加尼的人不少,但他们都不是陆灼年。
陆灼年那么难接近的性格,会随便把爱车给什么不重要的人开吗?
萧可颂恨铁不成钢道:“你那么努力地给他当小弟,这就是他给你的回馈,狐假虎威你不会吗,竟然还要我教。
”
陈则眠确实没想到这一层,也终于反应过来为什么刚才萧可颂会那么惊讶,连续重复了两遍‘他真把这个车给你开了’。
主要是他平时给这些少爷们开车都开习惯了,以至于只当这是一次平平无奇的代驾,忽略了这辆帕加尼风神背后的特殊含义。
只是收了个小弟而已,有必要这么大张旗鼓吗?
这也不是陆灼年的行事风格啊。
陈则眠迟疑道:“会不会是咱们想多了?”
他和陆灼年的交情已经有这么深了?
前一阵陆灼年不是还看到他就烦呢吗。
萧可颂翻了个白眼:“他有病,看谁都那个死人脸,你不用管他,他要是真烦你,你压根没机会出现在他面前。
”
这么说倒也没错。
原书中,陆灼年性情沉稳内敛,喜怒不形于色,即便是身边的人也很难窥探其喜恶。
与此同时,他赏罚分明,擅长笼络人心,对自己的小弟很够意思,给钱给人脉给权力给资源,征服了一众才华横溢的小弟支持追随。
这样对比起来,陆灼年会给他一辆帕加尼的使用权倒也不足为奇。
这是个极其聪明且能将利益最大化的一步棋
既能拉拢人,又没有真的付出什么。
很符合陈则眠对陆灼年狡猾行径的刻板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