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灼年喉结微微滑动,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到底是哪种不一样啊。
”傻子还在问呢。
陆灼年喉音中掺了丝异样的哑:“呆,好骗,随便讲两句话就能糊弄过来,没有防备心,不知道危险。
”
陈则眠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转头看向陆灼年。
陆灼年坦然回视,心中升起一丝微不可察的期待。
陈则眠皱了下眉问:“是完全民事行为能力人吗?”
“……”
陆灼年已经习惯了,听到陈则眠这么说,谈不上失望,反而有种本该如此的错觉,话都懒得说,默默后靠,拉开距离。
“到底是不是完全民事行为能力人呀?”陈则眠又问了一遍。
在陈则眠再三追问下,陆灼年才道:“很容易让人产生这种怀疑,但应该算是。
”
陈则眠看向陆灼年,表情严肃,义正词严地说:“算是怎么能行,得确认一下这事,你知道哄骗智力障碍人士是不道德的吧。
”
“我太知道了,”陆灼年转过头,用一种奇异的眼神看着陈则眠:“如果不是道德底线约束,我早就把他带回家关起来研究了。
”
陈则眠大失所望:“研究?原来你说的是这种感兴趣,那没意思。
”
陆灼年闻言低笑一声,没说话。
陈则眠观察陆灼年的表情,又开始怀疑对方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毕竟陆灼年最近经常来射击馆,如果他有骗什么傻子的话,自己不可能不知道啊。
“你不会在耍我吧。
”陈则眠警惕地问:“你又不是学医的,为什么要研究人?”
陆灼年面无表情:“因为我心冷如铁。
”
“……”
陈则眠确定了,陆灼年就是在忽悠人玩。
不就那天说了他个心冷如铁吗,居然记了这么久,还拐着弯的也把话怼回自己头上。
正这时,敲门声突然响起。
保镖得到允准后进门,送来两盒小蛋糕。
这么一打岔,陈则眠注意力也不在刚才的问题上了,打开蛋糕问陆灼年:“你要尝尝吗?沈青琬亲手做的。
”
陆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