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也骑车去。
”
陈则眠被推着往前走了两步,转头问了叶宸一句:“叶少要吃什么吗?”
叶宸说:“吃不了。
”
“吃不了?”陈则眠没听明白:“什么吃不了?”
萧可颂幸灾乐祸:“他吃不了那些东西,咱们叶少金尊玉贵,肠胃比布偶猫还娇气呢。
”
陈则眠又看向陆灼年:“那陆少呢?”
陆灼年摇了下头。
萧可颂做事风风火火的,急着赶紧走,又在身后推陈则眠,低声吐槽:“多余问,陆灼年挑食着呢。
”
陈则眠深以为然,表示赞同:“他更尊贵。
”
陆灼年幽幽道:“你又知道了?”
包厢很大,还有人在唱歌,萧可颂和陈则眠说话时已经走到门口了,都以为陆灼年听不到,光明正大地讲究人家,谁也没想到陆灼年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两个人吓得魂飞魄散,互相推搡着,手忙脚乱地逃出包厢。
幸好陈则眠足够灵活,比萧可颂动作更快,一闪身钻了出去,否则他俩非得卡在门上。
蹿出门时,正巧和送果盘的服务员擦肩而过。
萧可颂逃命时也不忘吃,随手就抓了把小金橘,咬了一个皱着脸说好酸,东张西望,准备找个地方丢掉。
“给我吧,大少爷,”陈则眠把金橘接过来,尝了尝:“还行,挺好吃的。
”
萧可颂见陈则眠连着吃了两个都面不改色,不由怀疑是不是自己运气太差,开局选中了唯一的酸金橘,想再试一个又怕酸,最终还是决定不冒险。
铺着吸音地毯的走廊金碧辉煌,歌乐之声不绝于耳。
妆容精致的KTV公主笑着和萧可颂打招呼,有的抱着乐器,有的穿着舞蹈服,千娇百媚地簇过来,把萧可颂围在中间,问萧少怎么刚来就要走,是不是有哪里服务的不到位。
萧可颂见惯了这种场面,应对自如。
他揽过陈则眠,说:“不走,我是和我哥们出去吃点夜宵。
”
萧可颂是繁楼的常客,每次来都是前呼后拥,陈则眠之前站在后面,身形半隐在阴影下,模模糊糊看不清面容,姑娘们只当他是萧少的跟班,并未多加留意,直到陈则眠被萧可颂拉到灯下,她们这才看清那个小跟班的脸。
这一看,热闹的气氛登时静了静。
姑娘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突然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萧少,我说怎么最近都不见你来玩了,原来是有人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