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弃养了,还有资格说别人冷血吗?”
萧可颂无言以对,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把小猫照片给叶宸发过去。
没一会儿,叶宸回复消息,表示可以考虑。
萧可颂给猫找到了下家,心情一片大好,刚想赞扬陈折料事如神,转头却发现身后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个人。
“灼年?”
萧可颂语调诧异:“你什么时候来的?”
在听到‘灼年’二字的瞬间,陈则眠心口一突,后脑勺连着脖颈阵阵发麻。
完了。
光顾着教训富二代小少爷,把陆灼年这茬给忘了。
他来多久了?什么时候来的?
陈则眠听力很好,在此之前,从没有人能悄无声息地走到他身后,而自己竟然一无所觉!
陆灼年走路怎么没有声。
男鬼吗?
萧可颂也有同样的疑问:“我都不知道你来,怎么光站着也不说话。
”
陆灼年声线很沉,声音从陈则眠身后偏上的方向传来,话却是对萧可颂说的:“场地备好了,你和薛铎去比赛吧。
”
萧可颂非常够意思,不忘替陈折说明弄洒咖啡的事:“刚才陈折手滑打翻了一杯咖啡,弄脏沙发的钱从我卡上划吧。
”
陆灼年竟然笑了笑:“一个沙发而已,小事。
”
萧可颂拍拍陈则眠肩膀:“我去靶场了。
”
陈则眠心虚作祟,趁势一同起身:“萧少,我陪你一起去吧。
”
陆灼年眸光微沉。
萧可颂不赞同地看了陈则眠一眼,仿佛在谴责他没有抓好机会和陆灼年攀谈,表情有几分恨铁不成钢:“我还用你陪?想陪的话,你就替我陪灼年吧。
”
陈则眠:“……”
谢谢,并不是很想陪。
萧可颂并未能听到陈则眠心声,叫上薛铎就走了,临走前还给了陈则眠一个‘好好表现’的眼神。
陈则眠:“……”
谢谢,并不是很想表现。
陆灼年在陈则眠另一侧的软椅上坐下,神情平淡沉稳,语调优游自如,很随意地说:“坐吧。
”
陈则眠只得坐下,目光落在咖啡杯的瞬间,灵光一闪,又很快站起来:“我去给您买咖啡吧,陆少,您想喝什么。
”
陆灼年左手在桌面轻点:“也要请我喝冰咖降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