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如此,与这样美丽外表相迥异的言行才更加恐怖。
感觉他整个人精神状态都不太对。
不是一般的不对,是能免除刑事处罚的那种不对。
正所谓狂的怕疯的,少爷小姐们矜贵高傲,但也惜命怕死,谁敢惹疯子呢?要真是八杯热水浇下来,就是事后能剥了陈折的皮,当下疼的也是自己啊!
陈则眠抽出两张纸巾,递给刘越博:“擦擦脸吧。
”
刘越博接过纸巾,指尖微微发抖,也不知是冷的还是吓的。
陈则眠和颜悦色:“说谢谢。
”
刘越博是真害怕了:“谢……谢谢。
”
“认识到错误就好乖了,”陈则眠很满意,倾身盯着刘越博:“以后还骂我吗?”
刘越博飞快地摇摇头。
陈则眠笑了起来。
真好,又是以理服人的一天,成功改正了刘少爱说脏话的坏习惯。
陈则眠转身向薛铎走去。
如摩西分海,薛铎两边的人纷纷散开。
薛铎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心里狂骂这些胆小如鼠的狐朋狗友,暗道我又没骂陈折,他找我干什么啊?
陈则眠勾着薛铎的运动手环晃了晃。
薛铎灵光一闪,立刻认错:“我不该把手环扔给你,那样太不尊重人了。
”
陈则眠疑惑地歪了下头:“说什么呢薛少,我是想问你喝什么咖啡。
”
“我不喝了,陈折,忽然之间不渴了呢,”薛铎一把按住自己的运动手环,转头看向其他人:“你们谁还要喝吗?”
谁敢喝啊!
薛铎的问题就像抛到了空气里,根本无人回答。
陈则眠说:“那我就随便买了。
”
薛铎拽住陈折,把人请到安静而远离人群的角落暂坐,态度柔和如春风,像是在安抚一个定时炸弹:“我去买,你想喝什么,我去买。
”
陈则眠忍笑道:“冰美式吧。
”
薛铎连声说:“行行,冰美式好,冰美式快,还吃什么点心吗?”
陈则眠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