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同学说?他家?里是开狗舍的,跟我说?了不少品种,我也不太明白,就随口说?了一句,不都一样是狗吗?难道是苟教官听到了,以为我在影射他?”
秦疏点?点?头:“很有可能,他可能以为你在说?他和狗一样。
”
“我真是冤枉啊,那现在怎么办?总不能给直接过去解释啊?他能信吗?说?不定还以为我在狡辩呢。
”佟垒有些发愁。
“你先认真训练,平时避免跟他的眼神对上。
李教官说?了,他们开会时三令五申要把握军训的分寸,还要注意文明用语,不许体罚。
他就算对你有意见也不会怎么样。
”秦疏分析道。
佟垒无奈地叹了口气:“也只能这样了。
”
两人腻歪了一会儿,因为在军训,两人也不敢太过分,就是特纯情地牵个?手。
秦疏看他头上不知道在哪儿蹭了蜘蛛网,就伸手替他摘,佟垒乖乖低头,任他动作。
“你们两个?干什?么呢?”一声暴喝骤响,正是苟教官。
佟垒听到他声音,抓起帽子就跑,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秦疏还是头一次见佟垒这么怕一个?人,他看向苟教官,目光幽深如寒潭,苟教官瞳孔一缩,肌肉紧绷,瞬间进?入警戒状态。
李教官察觉到他气息的变化,有些奇怪:“老苟,你怎么回事?”
苟教官再看之?前的男生,就是普通的学生仔,白白净净的,除了长相格外帅气外,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
刚刚那一瞬的危机感,仿佛错觉。
“没什?么。
”他暗笑?自己草木皆兵了。
接下来的几天军训,佟垒格外认真,每一个?动作都力求做到最好,在体能训练中,即使疲惫不堪也咬牙坚持。
一次一对一训练,佟垒觉得是个?好机会:“教官,我想和您说?几句话。
”
苟教官看着?他,神色依旧严肃:“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