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是让人无话可说!”
想?出这个主意的正是秦衡小朋友。
此时,父子俩正待在内书房,二人各据一边,每人手边都放着好几摞的奏折。
奏折虽然不少,两人处理起来?却十分迅速,几乎只是翻了一遍便提笔朱批,如果有人看到,还以为?两人只是走个过场。
便是如此,将这些奏折全部处理完也已经时近正午。
秦疏看了一眼座钟,将毛笔一扔,“苏怀信。
”
“奴婢在。
”
“督主可有手书来??”
秦疏的舅舅宋观失踪多年?,原来?并没?有死。
当年?海上遇到风浪,他凭借多年?航海经验,带领手下避入一座孤岛,后武力?镇压岛上土著,做了岛主。
只是船只损毁严重?,那座岛屿虽有人生存,却十分原始,整座岛屿开发程度有限,他们只能困居岛上,等待时机。
数月前,终于与外?界取得联系,此次卫崇便是前去杜若岛迎接宋观,同?时部署人马,占岛插旗。
苏怀信看了陛下一眼,心道,就?陛下的询问频率,若是有书信,定然第一时间陈在您的案头,哪里还用问呢?虽是如此,回答得依然十分恭谨:“回陛下,尚未收到督主手书。
”
秦疏皱眉:“不对?啊,往日?这个时辰也该收到了。
”
苏怀信:“……督主距离沣京路途一日远过一日,书信有所延后也是有的。
”
一声尚带着稚气的嗤笑突兀响起,秦衡写完最后一笔,摇头轻叹道:“父皇,您若是真舍不得阿父,不若备马去追,按照脚程,如今阿父应该刚过夙燕郡,日?夜兼程,不吃不喝不睡,半月便能赶上。
”
“臭小子,皮痒了是吧,竟然编排起你老子来?了。
”秦疏随手操起手边湖笔砸了过去,秦衡灵巧一躲,还是没?躲开,眼角被点上一痕朱砂。
秦衡虽然是个事业批,却十分在意容貌,感觉脸上花了,黑亮的眼里都是怒气,咬牙道:“拿孩子撒气的男人最没?出息。
”
秦疏正要斥他两句,便听他道,“枉我千里迢迢过来?,送上门给你当儿子,早知一片孝心会喂了*,还不如在自己的地盘待着潇洒。
”
秦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