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颀长的背影,唇角微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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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路来到正阳街,正看到一家书肆门庭若市,随行侍卫上前探问,原来这里正举办一场文会?。
秦疏对身边人道:“卫兄,不如?我们也去凑个热闹?”
卫崇今日出来本就是?为了陪他,自然不会?拒绝。
两人进入书肆,正听到一书生高声道:“诸君且听我言!如?今宦官当道,祸乱朝纲,实乃国之大患!”
此言一出,现场瞬间鸦雀无?声,显然没有想到这书生竟如?此大胆。
他旁边的同伴赶忙去拦他:“赵兄醉了,怎么说起糊涂话来了。
”
那位赵姓书生却不听劝阻:“我难道说错了吗?那朝堂本应是?贤臣议政之所,如?今却被那阉人弄得乌烟瘴气,纲纪废弛。
如?此奸佞,若不除之,我朝危矣!”
闻听此言,有人面露惊恐,生怕因此惹来杀身之祸;有人则静默以对,似是?心中也有同感,却不敢表露。
卫崇脸色阴沉,眼中闪过?一丝杀意,随行护卫围拢过?来,只待一声令下,便要将人拿下。
却见秦疏脸色冰冷,上前一步。
卫崇做了个手势,暗处的人都?蛰伏下来。
秦疏开口便是?冷嘲热讽:“我道是?谁在这里高谈阔论,原来是?个不事生产只有满肚子稻草的膏粱子弟。
”
赵书生还?从未受过?这样的斥责,气得脸都?红了,他指着秦疏大声说道:“你,你竟敢如?此羞辱我!我饱读诗书,岂容你这般诋毁。
我所说的皆是?事实,如?今宦官专权,扰乱朝纲,百姓苦不堪言。
你却为那阉贼辩护,莫不是?与他同流合污!”
此时,书肆内的气氛更加紧张,荣喜、苏怀信等人更是?大气都?不敢喘,任他们如?何想也想不到,陛下竟然会?因为旁人编排督主而?亲自下场与人开怼。
只有卫崇静立一旁,不知?在想些什么。
秦疏听了赵书生的话,不怒反笑,他冷笑一声道:“哼,说得好像你亲眼看见了似的,不过?是?个摇唇鼓舌,搬弄是?非之徒,有你这样的人在,真是?给读书人丢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