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史洪将虎符放在了哪里。
”
史云钊看着悬在头顶的那只手,就?像是在看铡刀,他终于聪明了一回,一旦说了,他更不可能活下来。
秦疏本来也没期望他老?实地说出来,手下一个?用力,史云钊只觉发际间一痛,之后思维就?有些不受控制。
等到?他再次回神,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说了。
史云钊做最?后的挣扎:“你们知道了也没有用,就?算拿到?了虎符,那些兵也不会听你们的调度,不如和我合作,我劝叔父自立为王,咱们共谋大计。
”
“放心,我会将你的项上?人头送给?胡靖将军,与之共谋大计。
”
史云钊的脑海轰然炸开,原来他们的底气?来自于胡靖。
这一刻,史云钊特别后悔,只是他既没有机会弥补,也没有机会斩草除根,他只能不甘地瞪着双眼,永远倒了下去?。
*
都监府正房,许逸宁兄弟俩正在闲话,秦疏回来后,用眼神描摹着妻子的轮廓,口中却是吩咐许逸安道:“安儿?,我与你兄长有事情要谈。
”
许逸安看了一眼两人,鼓了鼓腮帮子,抱起貂儿?慢腾腾地挪着步子,只是直到?房门在身后关上?,他也没等到?兄长的挽留。
小小的人看着头顶的长空,唉叹一声,忽然想起先生让他背的一句诗: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秦疏可不知道小孩已?经?把他们两个?看透了,分开的这一个?多月,每天都有事情要忙,便是思念也仿佛成了一种?奢侈。
直到?这一刻,压抑的思念喷薄而出。
秦疏只想将人抱在怀里好好疼爱。
许逸宁感受着他的热情,努力地回应,直至身体和心灵的空虚被一起填满。
孟秋蝉鸣,骤雨初歇。
秦疏此时才有机会好好地看看他,妻子好像瘦了一些,人却很精神,果然权力养人。
许逸宁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努力转移注意力,否则他怕自己会变得贪得无厌。
这种?方法还是很有效的,他想起弟弟出去?时别别扭扭的小模样,许逸宁笑了出来:“看来出去?一趟挺好的,安儿?胆子都大了不少。
”
“他本来就?不是个?胆小的。
”秦疏在任务世?界活了几辈子,加起来得万字打?底儿?了,许逸安看着是不爱说话,其实人小心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