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清明。
遮光窗帘挡住了?天色,如果不看时钟,都分辨不出现在?是?什么时候。
秦疏觉得亏了?,来的路上做了?各种攻略,结果不过是?换了?个地方睡觉,景色没看多少,全消磨在?床上了?。
霍川翻了?个身,“我要洗澡。
”声音是?事后特?有的喑哑性感,他用脑袋在?秦疏的颈窝顶了?一下,催促。
秦疏看着手指上渗出的小血珠,无奈地笑?了?。
刚刚他不过抚摸了?一下妻子的头毛,结果就被扎进了?肉里,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脑袋上顶了?个刺猬。
“老公,我想?洗澡!”霍川重复。
之前缠着他要个不停的是?他,现在?虚软无力的也是?他。
秦疏认命地起身,伺候这位祖宗。
“虽然两人都是?精力充沛的年纪,可再年轻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水汽氤氲中,再次被缠住不放的时候,秦疏如是?想?到。
算了?,还是?依着他吧,回去家里有那么多双眼睛,就是?想?要放纵也不可能。
秦疏为自己的放纵找着借口。
第二天,回程的飞机上,两人睡了?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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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儿子回来,霍文进委实松了?口气?,自从霍川进了?公司,他的全部精力都放在?搞研究上,在?管理层这边只担个虚名。
小两口这次出去度蜜月,公司这边他不得不多费心?,然后发?现公司做大了?,麻烦事儿也越来越多了?,每天连喝口水都嫌浪费时间。
明明霍川平时做起事来游刃有余,他这个当老子的不说比儿子强,总不好相差太多吧。
霍文进每天备受煎熬,连钟爱的数据都失去了?吸引力,也就只有回家面对小棉袄才能得到片刻治愈。
回到熟悉的城市,两人就都忙碌起来。
两人一个是?锐意进取的青年企业家,一个是?前途无量的医生,回来的第二天,就齐齐扎进了?工作中。
因为络康宁,秦疏的名字在?热搜上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