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远自?负又自?卑,在两种极端情绪中反复横跳。
秦疏就坐在他身侧,经常是一个森*晚*整*理侧身就发现晴雨表上的数值就升了上去?,等到下?一刻又歘地降了下?去?。
秦疏有些?苦恼,祁远虽然?看着和?之前没什么差别,如果?没有晴雨表,连秦疏也要被他骗过,可现在看着他唇角的数值每天忽上忽下?,一颗心也跟着七上八下?。
以往祁远心情不好,他几个小动作对方就能展颜,今天不知怎么的,也不好使了,这下?把秦疏整不会了。
闷葫芦一样的人开了口:“小远,是遇到不开心的事情了吗?”
祁远张嘴,想要问些?什么,看着秦疏眼里真切的关心,忽然?想明白了,不管秦疏之前是不是有别人,以后他只会是他的,这么好的秦疏,他绝不会让给别人。
刚刚的自?己?到底在矫情什么?
他可是祁远啊,他总能得到他想要得到的,他会用尽全力将属于自?己?的牢牢守护。
这样想着,他眼里光彩粲然?,“没有不开心,我很高兴,秦疏。
”
秦疏更困惑了,不过祁远心情确实?变好了,也没有忽高忽低,他也就暂且放下?心里的担忧。
任谁和?妻子?行?过周公之礼,醒来发现对方心情抑郁都会变得自?我怀疑,秦疏在这方面和?普通男人没什么区别。
吃过早饭,秦疏正要收拾东西,祁远却拉住了他。
秦疏刚想说话,就被堵住了嘴,祁远一改之前的软乎乎,十分大胆热情,秦疏又不是圣人,很快就投入进去?,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之后的时?间都是混乱的,秦疏算是明白了什么叫抵死缠绵。
祁远那副架势就像是十几天没吃饭了一样,说什么都不好使,后来他也发了狠,将人好好教训了一通。
水浇的有点多,祁远有些?受不住了。
秦疏看着躺在床铺中央,终于消停的人,抹了一把额头的虚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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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祁远接到了一通电话:“东西发你邮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