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远勉强接受了他的解释,秦疏能走出这一步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其实,自打秦疏进门?开?始,他心里就只余欢喜。
他的此时,他的心情就像是在春风下招摇的小草,每一片叶片都在述说着欣喜。
今晚秦疏如果不来,他会自怨自艾,会为自己的肆意妄为懊恼不已。
秦疏来了,于他而言是一种救赎,让他知道,这个世界上有这样一个人会无条件地包容他,让他体会到了幸福的滋味。
秦疏看他光顾着傻乐,就将人带到床边,祁远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
然后就看到秦疏拿了一条毛巾过来,将他按坐在床上,一边给他擦头发还不忘数落:“以?后洗完澡一定?要把头发擦干,容易生?病。
”
祁远心想,就是不擦再过十几分?钟也干了,哪里要那么麻烦。
心里是这么想的,祁远却没有说出来,长这么大,除了托尼老师,还真没人关心过他的头发是干是湿。
因为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祁远还挺期待的。
秦疏的动作轻柔,祁远被摆弄得很舒服,抬头去?看秦疏,从他这个角度,秦疏比平时还要帅,他面?容沉静,文雅又?清贵,祁远看得有些入了迷。
就是这样一个人,现在竟然在给他擦头发。
只要想想,就觉得心头火热。
夏天天气热,秦疏看他头发已经干得差不多了,就将毛巾放到了一边,开?口说:“明天不是还要拍戏吗?早些休息吧。
”
祁远回?神,伸手就将人抱住:“明天我的第一场戏要九点钟呢,不用早起。
”
祁远一边说手还不老实地往秦疏下摆钻,秦疏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刚才是谁说要听话的?”
祁远有些失望,却知道秦疏这次是真的不会由着他的性子来。
看得到吃不到也很折磨人的好吧,好在还可以?贴贴抱抱。
祁远往床里侧挪了挪,给秦疏让出位置。
秦疏看他听进去?了,长腿一伸,也上了床,拉过凉被给他盖上,之后将人抱进了怀里,熄灭了床头灯,轻声道:“睡吧!”
秦疏的动作实在是太过自然,祁远窝在他的臂弯里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半晌后才道:“小秦哥哥,你动作挺熟练啊。
”
“我习惯抱着抱枕睡,习惯了。
”秦疏的声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