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会为了营救他熬得两眼乌青了。
曹野是何其敏锐之人,一眼便看穿了孔雀的口是心非,故意笑道:“看你给小蜡烛扎针都小心翼翼,生怕把她扎痛了,怎么放在我身上就好像在扎一块猪肉?”
“姓曹的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不要脸了。
”
孔雀向来不经激,顿时鼻子里出气:“你就算是个细皮嫩肉的公子哥,能跟人家姑娘家比吗?”
“哦,这么说你虽然一路和人家吵架,但都是嘴上说说,对我这种公子哥下手才是真不客气。
”
“你……”
事到如今,曹野逗起孔雀已是得心应手,很快就让人转忧为怒,而这时,勾娘端着冷水推门进来,淡淡道:“你们俩再吵小蜡烛休息就一起出去。
”
如此,两人才终是噤声。
已是夜深,勾娘拧了一块凉帕按在南天烛额上,轻声道:“既然都担心小蜡烛不愿去睡,不如想想之后该怎么办。
”
他们如今已经知晓,那尊黑弥勒非但不是什么神火将军仙蜕,甚至还是个会给人带来厄运的烫手山芋。
勾娘给南天烛擦汗的动作轻柔,但只要一想到那尊佛像或许才是害得她全家丧命的元凶,她的眼底便一片阴沉:“孔雀,你先前说,你小时也见过铁会流血……”
“不错……是我母亲跳神舞时所用祭品,但看起来,就和普通铁块一模一样,母亲她总能找到这些奇怪的东西,就好像她从小是被林子养大的一样。
”
孔雀眉头紧锁,满腹疑团。
铁会流血,还有神舞……难不成母亲当真与这个天罗门有关系?
但母亲明明最不信神,又如何会和一个祀鬼谋逆的邪道有所牵扯?
他脑中正是一团混乱,一旁的曹野却若有所思:“或许,只是一种形制特殊的铁器罢了,被知晓其作用的某位巫女带入关内,又被天罗门所利用,做成了会流血的佛像,本是想要以此煽动信众谋反,却不想新帝上位后立刻使出雷霆手段对付天罗门,这佛像还没派上用场,天罗门便已经被阮云夷剿灭了。
”
勾娘顺着想了下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