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话音刚落,房门大开,勾娘如同拎着一只炸毛小狗,将手脚乱蹬,浑身铃铛响个不停的南天烛从外头抱了进来。
她无奈:“我不擅长哄人,不过聂言还在盯着我们,你们要说的话应当不能在大街上说。
”
她给曹野使了个眼色,曹野立刻会意:“小世子,你自求多福。
”
说罢,他轻巧避开孔雀求助的手,笑眯眯和勾娘出去了,临末了还不忘贴心地帮他俩关上门。
一时间,室内就只剩下孔雀和已经哭花脸的南天烛。
明明两人先前吵了一路,但这时孔雀的伶牙俐齿却仿佛打了结,纠结许久刚要开口,南天烛呵斥道:“你别说话!我不想听骗子说话!”
孔雀打了个激灵,到了嘴边的话眼看就要咽下去,忽然间,门外传来曹野懒洋洋的声音:“忘记说了,长得好看要发挥优势,说不好因为脸太好看,人家说着说着就消气了。
”
而一旁的勾娘这时也补充:“门我们替你守了,别让她跳窗就行。
”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南天烛立刻就反应过来,一个箭步就往窗边跑,也还好孔雀眼疾手快,拦腰将她拉了回来:“你还真跳啊!”
“不想和你呆在一起,放开!”
南天烛还在气头上,恶狠狠揍了他两拳,力气不小,只可惜孔雀生得人高马大,她的拳头非但没什么用处,反倒又让孔雀抓住了手腕。
南天烛简直气急败坏,见挣脱不开,一口就咬在孔雀虎口上,咬得很用力,但孔雀还是没松手。
“你凭什么……”
血的味道最是呛人,南天烛讨厌这气味,她想到阮将军,眼睛一花,忍不住又想哭,但就在眼泪滚落脸颊之前,却有两颗温热水珠抢先一步,落在她手腕上。
“你说我是骗子,那你以为……从小到大我有得选吗?”
南天烛一抬眼,发觉孔雀双目通红,好似忍无可忍,抓着她的手腕青筋暴起:“我生来就是乌梁人!即便他们当我是个累赘,恨不得我死了,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