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修长的手指拿着一杯烈酒搭在扶手上,面无表情看着眼前的劲歌热舞。
他整个人陷在了幽暗里,连棱角分明的脸都浸在暗色。
整个人身上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凛冽气息。
没人敢靠过去。
唯有好友贺西洲坐在他旁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他聊天。
“怎么了?听说你取消了联姻,这心情怎么还不好。
”
顾帆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唇角扯了扯,“要不你取消下,看看你心情怎么样?”
贺西洲挑眉。
“别,我开私家医院家庭斗争已经闹过一次,再一次指不定家里两老怎么收拾我。
再说,...。
”
贺西洲饱含深意的眼神看了顾帆一眼,“我心里又没有人,和哪个女人结婚不是结,只要那个女的不管我就行。
”
顾帆掀起眼皮,冷眼像刀子一样扫了过去。
贺西洲不怕死,笑嘻嘻。
“话说,太子爷,我终于想起来了,苏夏就是当年那个小女孩对不对。
”
小时候,顾帆送进了贺氏医院的心理科治疗。
也是后来才知道,那一年是顾帆的爸爸飞机失事,没多久妈妈也被绑架离开了。
他得了很严重的抑郁症。
明明和他一样年龄,顾帆整个人却是高冷,阴鸷。
贺西洲的爸爸告诉他,那是顾家的太子爷,要好好招待他并且和他搞好关系。
他偏不。
隔三差五去挑衅他。
只可惜顾帆像没了情绪一样,不理他,只会冷冰冰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