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过答案，即便是没得到过，闻清临也不会问。
他确实很喜欢故意挑衅，刺激沈?s渊。
但任何事情都是有个界限的。
不该出口的话，即便只是玩笑挑衅也不该。
闻清临想要的是沈?s渊的坦诚，并不是沈?s渊的不安。
因此最后，他只是摇头笑了一下，半真不假玩笑道：“没那个想法，沈总这么对我胃口，我怎么舍得离开？”
话音落下，就见沈?s渊喉结蓦然一滚。
闻清临又转而道：“不过惩罚当然要有。
”
沈?s渊立刻道：“闻老师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
被他这副乖顺模样逗笑，想了想，闻清临就又有了想玩的――
他又打开沈?s渊的笔记本电脑，指尖在触摸板上滑动，很快就从那个文件夹中，选出了自己此时想要的照片――
那张昨晚上画过的，沈?s渊戴着金属止咬器的下半张脸。
“这个东西，”闻清临饶有兴味问，“还在吗？”
沈?s渊瞥了一眼，就如实道：“还在…”
“找出来，”闻清临满意一点头，终于发布了他的第一项惩罚要求，“戴给我看。
”
顿了一下，他又忽然抬手，捏了一下沈?s渊的鼻梁――
那是个饱含狎昵，又很像真的在逗狗狗的动作。
拇指指腹又在沈?s渊鼻尖轻轻摩挲一下，闻清临慢条斯理补上半句称呼：“骗人的坏狗。
”
第71章
虽然早已将“secret”那张照片看过无数遍，但当照片中的金属止咬器，真切出现在眼前，并真的被沈?s渊戴在脸上的这一瞬间，闻清临还是不自觉轻轻吸了口气――
或许现实本就比照片更具冲击感，亦或许是因为以前看照片，“secret”于闻清临而言只是一个称谓，一直以来闻清临喜欢的都只是照片中流露而出的感觉，并不真的上升具体到本人，而现在却不同，现在闻清临清楚知道，戴着这个东西的，流露出这种十足禁忌感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沈?s渊…
黑色皮环自脸侧径直延伸到耳后，为那张本就轮廓分明的脸愈添棱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