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位置，感觉自然也不尽相同，可只是这样看着，直观的视觉刺激都足够闻清临头皮发麻――
是真的很兴奋，很愉悦。
为当下的感受本身而兴奋愉悦，更为了…
将沈?s渊打破，让他暴露出些许真实模样而兴奋愉悦。
不多时，闻清临便来了感觉。
当然他知道，沈?s渊也一样。
他们两人交杂的呼吸声，舌尖与手指碰撞出的轻微水声在空气中弥漫…
暧昧蒸腾。
沈?s渊再难维持温和得体的表象，他骤然将整个小桌板都推去一边，终于稍微后撤抵出闻清临手指，哑声道：“题诗不急用的话，我先去冲个澡。
”
闻清临原本还在欣赏自己被沈?s渊玩得裹挟晶透，湿漉漉的手指，就乍然听来这么一句出乎意料的话…
眼看这人竟真的已经站起身要往浴室走了，闻清临难以置信开口，语气很不好：“沈?s渊，你这时候冲澡，是还嫌自己发烧体温不够高是吗？”
沈?s渊脚步顿住，无奈扯了下唇：“闻老师，我还是个病号。
”
闻清临怔了一瞬，才反应过来沈?s渊意思――
他还是个病号，就算头疼已经好了不少，整个人肯定还是没什么力气的。
真要做一场，怕是实在没这个精力。
不能让彼此尽兴的话，还不如冲个澡了事。
这种时候闻清临就是真的不能理解沈?s渊的脑回路了，他嗤笑一声：“又不是只有你那一种方式。
”
沈?s渊微顿，哑声问：“闻老师愿意？”
语气微讶而含着难言期待。
闻清临故意没回答，只是抬手拍了拍沈?s渊枕头，示意他躺回来。
沈?s渊问的，当然是指让闻清临自己来做主导，这种方式两人玩得少，但也不是没有过，闻清临现在当然也愿意做。
不过…
不过又想起了书房里那张宣纸上的第一句话，闻清临唇角挑得愈高――
他现在更想和沈?s渊玩的，是另一种方式。
沈?s渊已经依照闻清临要求，原回到床上侧躺下来。
闻清临也侧躺了下来，同他面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