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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s渊先用嘴给闻清临服务了一次,且服务得非常精心,非常到位。
并美其名曰这是“寿星理应享有的专属待遇”。
闻清临被伺候得已经不只是腰软了,而是全身都软。
就像捧快要融化的雪。
可接下来,形势就完全扭转了――
伺候好了寿星,沈?s渊终于开始品尝,享用,侵占寿星了…
他这天好像比之前的任何一天都要更为凶
狠,没入的时候,甚至能在闻清临平坦小腹上,看到那样的轮廓。
沈?s渊当真像头饿疯了的野兽,就好像要将他与闻清临分居两地的这一周,所有的想念与渴望,所有被闻清临莫名冷待时的不安与焦灼,更有日渐攀升日渐失控的掌控与独占欲,全部都借此倾泄给闻清临一样。
甚至还不仅如此――
闻清临之前确实同沈?s渊提过一次,觉得沈?s渊鲜少给他留下痕迹。
可后来沈?s渊也依然没有留过多少痕迹。
然而这晚,沈?s渊就像是要将之前没有留下的痕迹都补上一般,肆啃咬,不断吸-吮…
闻清临起初还会难耐哼吟,后来甚至连出声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由沈?s渊施为,又被沈?s渊一次次送上云端。
……
闻清临已经不记得自己最后是怎样入睡的了,只知道这是他这一周以来,睡得最深最沉的一觉。
一夜无梦,直到天明。
睁眼时候,闻清临还没完全清醒,他下意识翻了个身,想再阖眸浅眯一阵。
可这一翻却清醒了――
沈?s渊还躺在他身边,正目光清明而专注望着他。
即便是和沈?s渊睡在一起之后,这也是闻清临第一次醒来时候,沈?s渊还在身边的。
往常闻清临醒的时候,沈?s渊都早已经出门去公司了。
怔了两秒,闻清临才开口:“几点了,你也刚醒?”
“还不到十一点,”沈?s渊抵了抵闻清临额头,低声答,“刚醒不久。
”
嗓音里还好像含着晨起时特有的喑哑。
闻清临不疑有他,只当沈?s渊是还在倒时差,今天又难得不用去公司,所以也醒得晚。
却不知这人这一晚满共睡了不到三小时,其余时间都用来看老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