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
“你哥哥说不用,那我就不回避了。
”闻清临垂眼看向阮宿,面不改色丢出这样一句,就毫不客气坐在了沈?s渊平日的办公椅上。
他还有意咬重了“哥哥”两个字。
阮宿脸色顿时更难看了。
可见沈?s渊不但毫无要纠正的意思,反而动作自然在闻清临对面的空座椅里坐了下来,阮宿咬了咬嘴唇,终于还是没再管闻清临,而是对沈?s渊开口道:“我们家的情况,哥哥应该已经知道了?”
闻清临向来对别人的家事没有丝毫兴趣,他选择不“回避”,也只是单纯摆出个态度,并不真的为了听两人谈话,因此一听阮宿开了这个头,闻清临就从两人身上收回了目光,百无聊赖打量起了沈?s渊的办公桌――
没什么特别,和沈?s渊家里书房的书桌很像。
称得上整洁,且同样摆放着笔墨纸砚这种极其符合沈?s渊气质的东西。
只不过比起家里的书桌,工作相关的文件要多不少。
唯一吸引了闻清临眼球的是――
沈?s渊的书桌上,有两个相框。
而相框中的照片,竟都有闻清临自己。
一张是闻清临之前看过的,就是他上次在苏市赛车比赛时候,沈?s渊用相机给他拍的其中一张。
其实不算太高清,毕竟他当时是坐在赛车里的,不过照片整体很有风驰电掣的感觉。
不过事后沈?s渊就没再提起过这个,因此闻清临根本不知道,沈?s渊是什么时候把照片洗了出来,还摆在了办公桌上的。
至于另一张…
另一张是两人的合照,准确来说,是唯一一张合照――
办理结婚手续时候在民政局拍下来的。
这张照片拍过之后,闻清临当时看过两眼,后来就再没看过了,却不想沈?s渊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