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顿时暗了两分，如果不是顾及到今天之前在浴室已经做了很久，他可能还会忍不住再来一场。
片刻之后，沈?s渊才偏开视线，嗓音微哑道：“哄闻老师开心了就好，我下次继续努力。
”
他这句话说得很认真，也很自然，就好像给闻清临做这件事情，在他看来确实是再正常不过的一般。
可闻清临却没能立刻接出下文――
其实他刚刚说那句话，不过是句调情的玩笑，并没想过沈?s渊以后还会给他用嘴。
毕竟今天是因为沈?s渊“心疼”他，想要以此“哄一哄”他。
可不是每次都会有这种理由的。
但沈?s渊好像并不这么想。
在这个瞬间，先前被打断的念头再次翻腾而起――
一句“是不是无论和沈总结婚的人是谁，沈总都会对他这么好？”都到了嘴边，又被闻清临生生咽下。
最后，闻清临也只是问：“睡觉吗？”
成年人间，有的话可以说直白，有的却不能。
沈?s渊低低应了声“好”，就也在闻清临身边躺了下来。
不过一瞬犹豫，他还是讲了一句：“闻老师如果不习惯的话，直接告诉我就好。
”
闻清临又忍不住轻声问：“如果我说不习惯，沈总是准备临时再去开间房吗？”
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在说出这个猜测的时候，语气并不是很好。
沈?s渊微微一怔，就摇头果断道：“不会，如果闻老师觉得不习惯，我就去睡沙发。
”
虽然闻清临订的是大床房，但也有个沙发，不过确实不大就是了。
闻清临愣了两秒，才意识到沈?s渊这句话并不是在开玩笑。
他语气不自觉就又轻快起来：“那也不至于这么委屈沈总，至少我到现在还没觉得不习惯。
”
沈?s渊唇角略微挑起，沉声应：“那就好，闻老师，晚安。
”
闻清临也回了句“晚安”，就闭上了眼睛。
他刚那句话并不是说出来安慰沈?s渊的，而是真的没觉得不习惯。
即便这么多年他确实都是一个人睡，但现在身边多出了属于另一个人的体温与气息，闻清临竟意外并没觉得很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