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贩们手拿发光的气球穿梭叫卖,游客举着手机争相寻找着最佳的拍摄角度。
不多时,第一朵绚烂又盛大的烟花拉开了烟火晚会的序幕,广场人群爆发出热烈的欢呼。
潮涌般的声浪让贺秋涣散的瞳孔回了些神,万千姹紫嫣红映在她的眼底,衬得她沉浸在快感里的小脸更加迷人。
驾驶位的车座上汪着大片水洼,已经不能再呆人了,两人转移到了后座,贺琛双手按着她的腿弯,整个人覆在她身上,腰胯摆动着一下下深插进去。
贺秋像被那根骇人的鸡巴死死钉在后座与车门之间狭小的空间里,双脚分别抵着车门与车顶,因快意而拼命蜷缩收紧。
“噗嗤噗嗤”的肏逼声在耳膜鼓噪,淫水“滋滋”地往外狂喷。
她后腰几近悬空,屁股抬高着被摆弄成了最适宜肏干的角度,贺琛肏得又深又重,直上直下的进出,每一下都仿佛要插烂甬道与花心,捣进更深的地方去。
“啊……唔啊……”
贺秋的哭喘都被贺琛吞入腹中,他咬着香舌吸嘬,引着她回吻,上下都极致缠绵在一处,仿佛两人本就是共生一体。
很快贺秋便又承受不住般痉挛起来,下体被撞得又麻又痛,夹杂在混乱不清的快意之中,分不清究竟是更爽还是更痛。
她胡乱攀着贺琛的背,高潮失神之际在他背上抓挠出道道红痕。
紧致潮热的甬道内壁剧烈抽缩,淫水自花心深处倾泄,兜头淋在粗硬龟头上。
贺琛舒爽地仰头吸气,菱角分明的下颚绷紧,大鸡巴打桩似的狠凿着痉挛的穴壁,硬生生将高潮时疯狂痉挛着的肉道捅软了干烂了,就连最深处的宫腔口也腻腻软软的吐着汁,再无一点抵抗。
“唔……”贺秋秀眉紧蹙,被逼出颤抖的哭腔,整个人像是软成了一滩水,但贺琛不会因此而放过她,还在拼命搅动水面,勾着她诱着她,将她搅得一塌糊涂。
“射一次”的期限被无限拉长,她已经记不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