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在挣扎。
她已经不敢去回想他们是怎么走到了这一步,
这是在贺琛的家里,她不能再像之前那样自欺欺人了,两人的亲妈就在隔壁,楼上还住着贺琛的老婆和孩子,姐弟俩却仍旧放任悖德的关系持续,在这里赤裸着身体交缠。
一想到这里,贺秋便无比唾弃自己,因为她发现除了害怕和恐慌,还渐渐从心底攀升起另一种微妙兴奋的刺激。
她出了满身冷汗,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
“停下……嗯……我们不能再……啊……”她颤声道,几乎是在乞求他。
“怎么停……”贺琛沙哑的声音响起,“你教我。
”
这还要怎么教,贺秋茫然地睁眼看他,光明与黑暗在男人脸上交织,月辉勾勒着他半边脸的轮廓,恍若温柔,隐匿在黑暗的另半边脸却冷硬无情,像是在暗夜里蛰伏的野兽,随时可能挣脱某种束缚将她撕碎。
贺秋心跳如鼓,就见他手指飞快弹击着奶头,肿大的奶尖几乎甩出残影,滴滴奶水也四下飞溅着。
这画面太过淫靡,贺秋好一阵都没反应过来,只涨红着脸呆愣愣看着,眼神痴了似的,呼吸越发紊乱。
大掌放肆玩弄着饱乳,熟练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贺琛轻叹一声,“我停不下来。
”
“……”
这人就是故意的,贺秋总也说不过他,此时憋着一口气,先是捂住奶头不让他吃,接着将他覆在大奶上的手拉开,又撑起身子往后退了些。
屁股挪了一截,带动着茎身也在滚热的逼唇上磨蹭而过。
“嗯……”贺秋身体急颤着,泄出一声娇软的呻吟。
贺琛好以整暇地看着她。
贺秋咬着唇低头望去,茎身上遍布骇人经络,根根鼓凸而起,跟贺琛清冷禁欲的外表截然相反。
她鲜少直接观察他那个地方,但每一次看都会被他的尺寸吓到。
贺秋咬着唇,抖着手推着龟头一点点离开了肉唇,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却好似让她耗尽了所有的力气。
棒身抬起时拉扯出两段透亮黏腻的银丝,贺秋刚松开手,贺琛就隐蔽地沉了沉腰
“啪”的轻响,二人刚分开的性器又严丝合缝贴在了一起。
“啊……”
贺秋又气又急,但逼促而来的尖锐快意已经抢先占据了所有感官与知觉,她只来得及咬住指节,就这么不受控制地拱起肥臀喷了水。
贺琛沉喘着撸动鸡巴,享受着被温热淫水浇淋上来的快意,龟头碾开花瓣,好几次就要陷入逼孔中去。
折腾一通,非但没有将他推开,反而自己丢尽了脸,贺秋眸中雾气潋滟,望向他的眼神似怒似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