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她看错了,贺琛脸色有些白,走路也有些迟缓。
她现在连跟他对视都别扭,别过脸才开口:“你……你没事吧?”
“还肿着。
”贺琛说。
“什么?”明明他也没说是哪,贺秋却立马就懂了,直接往他下身看,“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当时脑子太乱了,她只记得自己应该用了挺大的力气。
“要不我联系庄叔来送你去县城医院看看吧?”
贺琛立马拒绝了,“不去。
”
贺秋心道这种事情他估计也不好意思让别人知道,“那怎么办,外婆这也没有什么药能用。
”
“缓缓就好,现在已经比早上消肿很多了。
”
贺秋更心虚了,好在贺琛行动还算自如,洗漱吃早饭都挺正常,只是她本应该尽量避嫌的,这下一闹倒变成紧密关注了。
她把米糠洒在鸡窝的食槽里,十来只鸡立马从各处跑了过来,贺秋蹲着看了会儿,叹了口气。
“阿琛起来了啊。
”院子里传来陶来香的声音,“哟,这毯子上怎么这么多水啊……”
贺秋还有些走神,反应过来什么,惊得直接站了起来就往鸡窝外头冲去。
贺琛正把铺盖和毯子拿出来晒,那上面都是大片水迹,正是先前被贺秋淫水打湿的。
贺秋见他竟然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在外婆面前拿出来,当即眼前一黑,险些站不住。
“喝水的时候不小心泼上去了。
”贺琛面不改色回答。
“哦……”陶来香有些奇怪,“怎么泼的这一片那一片的?”
贺琛依旧无波无澜:“手抖。
”
陶来香:“哦……”
贺秋听不下去了,半捂着脸快步往屋里走,她脑子里热烘烘的,连陶来香叫她都没听见。
“这丫头,急急忙忙的干啥去……”陶来香哎呀一声。
贺琛背对着外婆,将刚刚贺秋脖子连着耳根都通红一片的模样瞧了个清楚,他唇边撩起一星笑意,转瞬即逝。
山里的日子悠闲又自在,每天摆弄完鸡和菜就没什么事可干了。
为了掩陶来香耳目,贺秋把其他被褥也都抱出去晒了,反正本身也是要趁着出太阳晒晒味道的。
因为奶尖还肿着,贺秋怕挤压着疼,只能少量多次地往外拿,来回跑了两趟后,贺琛可能是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