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陆乩野不知餍足的索取她,她浑身的力气都被他剥得干净,躺到晌午时她记起一桩要事,起身吩咐婢子,“替我熬完避子汤来。
”
只要与陆乩野行过房事后,她每回都谨记着喝一碗避子汤,保自己不怀上他的子嗣。
她躺在枕上,身子乏力的紧,脑海中却在想她该如何离开陆乩野,顺理成章的回到母后身边。
两个婢子在厨房熬好避子汤后用碗装盛,折返回殷乐漪的院中,路上两人窃窃私语。
“我们少将军又未娶正妻,夫人虽是妾室却极得少将军宠爱,我实在不知少夫人为何每每都要喝避子汤,难道她不想怀我们少将军的孩子吗?”
“休要胡说!这天下间哪有娘子不愿怀夫君孩子的道理,我猜定是因着我们少夫人出身不好,所以少将军这才不愿让少夫人怀他的长子。
”
“姐姐说的在理,可我们少夫人那般的国色天香,性情又温柔娴静,连说话都从来是轻柔的。
我一个女子见着她都心生怜爱的紧,少将军又怎么狠得下心让她喝这一碗碗伤身的避子汤啊……”
两人正在为貌美温柔的少夫人扼腕,在廊下冷不丁和她们少将军撞上,吓得手一抖避子汤摔在了地上,两人忙跪下来请罪。
“少将军恕罪,我们二人往后再不敢在背后议论少将军,还请少将军饶过奴婢们这一回……”
陆乩野才从宫中出来,因着他昨夜调动铁骑封锁城门一事,在御书房向魏宣帝陈情了一番。
他垂下眼帘,扫过流了一地的汤药,“避子汤伤身?”
两个婢子面面相觑,心知她们方才的话果然被少将军尽数听去。
其中一个婢子大着胆子回禀:“回少将军,避子汤确是伤身的,女子喝多了往后极易不能有孕……”
殷乐漪年岁尚幼,过了昨日生辰也不过十七芳华,连初尝情事都是半知半解,全靠着陆乩野一手引导,她又怎会知晓避子汤伤身。
而陆乩野虽长她三岁,但他从少年时期不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