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这双手该是用来舞文弄墨,风花雪月。
独独没想到他会用这双手恶劣的亵玩她的身子。
殷乐漪快速地拭净陆乩野的手指后,立即将那块染了污秽的香帕丢弃在地上。
陆乩野见状眉尾一挑,带着几分戏谑道:“你自己的东西竟也嫌弃?”
殷乐漪怕自己难以继续装出乖顺,将脸往陆乩野怀中一埋,不听不看,随他戏弄去。
她主动入怀,极是温顺乖巧。
陆乩野心情颇好的将她抱起,放在床榻上,又俯身为她理了襦裙的褶皱,随口对外面吩咐道:“傅严,将三位请到前厅去。
”
“是,公子。
”
殷乐漪身子娇贵,因着上回陆乩野在她背上作画一事让她肌肤遭过一次罪,之后殷乐漪做裙衫的料子都是用的极柔软的昂贵布匹。
这料子虽好,但极易起折痕,便是将军府的婢女亲自来为殷乐漪理也得费好一番功夫。
但陆乩野却不紧不慢,骨节匀称的手指为殷乐漪细致的理她裙摆上的每一处褶皱。
殷乐漪望着陆乩野近在咫尺的侧脸,他不笑时神情便冷如霜雪,令人生畏,但眼下为她理裙的动作却又近乎温柔。
殷乐漪凝视陆乩野的目光不由得变得复杂,他在她面前时常便矛盾的像两个人,一面恶劣难驯一面又小意温柔,就如此刻,殷乐漪都有些分不清哪个才是真的陆欺。
“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值得你这样毫不矜持的瞧?”
陆乩野理完殷乐漪的裙,又变回那个出口便是嘲弄的桀骜郎君。
殷乐漪在心中告诉自己,陆乩野方才的温柔不过是打一巴掌再给颗枣,驯服猫儿狗儿的手段而已。
她随口道:“外面那些人都以为陆少将军伤势严重所以赶来探望。
可眼下陆少将军神采奕奕,你出去见他们岂不是露了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