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他是想给她擦药,踌躇片刻后没有忤逆他,顺从的枕到了他腿上。
轻薄的寝衫被陆乩野拉下,雪肩处那块渗血的牙印显得格外刺目。
他伸出指腹抚了抚这块印记,眸色愈深,“箭伤会愈合,咬伤也会愈合,用什么东西在你这里留下的痕迹才会永远都无法愈合?”
无法愈合的疤痕,无非是烫伤和烙印两种。
不论是前者还是后者都让殷乐漪心尖发颤,但陆乩野这个行事狂悖的疯子是真的能在她身上做出这种事。
她去扯他的衣袖,示弱道:“陆少将军,你想让我痛死吗?那些疤痕留在我身上,我一弱女子往后穿轻薄的春衫夏衫该如何是好?陆少将军想叫外人都知道我身上有疤吗?”
她睫羽颤颤,眨出几滴泪来,“极痛又难看的疤痕芙蕊不想要,陆少将军难道不喜白璧无瑕,偏要好那些瑕疵吗?”
她从小娇养,一身肌肤的确完美无瑕堪比羊脂美玉,若是被陆乩野凭着喜好毁去,那便是白璧落了瑕,的确教人惋惜。
但陆乩野却与她看法大相径庭,“怎能叫瑕疵?我不过是在你身上留些印记,好叫你记住你是谁的所有物。
”
只有宠物才会被人打上印记豢养,果然在陆乩野心中,殷乐漪便和那些宠物没什么区别。
殷乐漪忍下委屈,皓腕主动换上陆乩野的腰,“芙蕊如今一切都要倚仗陆少将军,连身子都给了陆少将军,芙蕊的一切自然都是陆少将军的。
”
她睫羽垂泪,声柔似水,眼波流转间都透着乖巧温顺。
陆乩野蘸了药膏摸到她肩头的伤口处,弯眼笑道:“那接下来的时日,便让我瞧一瞧芙蕊公主口中所给我的一切,是何模样。
”
再甜蜜的温言软语也骗不过陆乩野这头精明的狼,殷乐漪低垂着眼睫,乖顺的避开他的目光,又因他未换的衣袍想到他背上那条伤,正是她该献一献殷勤的好时机。
“陆少将军背后的伤可让大夫瞧过了?昨夜都未曾用过药,若是没瞧,还是瞧一瞧的好。
”
陆乩野一回到府中便在处理后续的事务,得空又来瞧了殷乐漪,自己的确忙的连伤口都还